蓦地君予初的筷子落在桌上发出了动响,两人目光投向他,他脸上好似挂着歉意的笑,神情自然的拿起筷子,说:“手滑了。”
孟瑾浔听后一下信了,毕竟是小汐姐姐的手下,他没必要撒谎。
花汐挑了挑眉,并没有说什么,收回视线,喂饱孟瑾浔后,她才开始吃虾。
吃完饭后,花汐带着两人驱车往孟家去。
孟家
花汐让君予初在车上等一会,她出来就送他回医院,说完便抱着孟瑾浔进了孟家。
“小浔浔在伤好之前不能下地,也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如果不听话,就不要找我了。”花汐在孟母的指引下来到了孟瑾浔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温柔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
“小汐姐姐,我记住了。”孟瑾浔在脑子过着她的话,认真的说着。
花汐见状再安抚了他几句,才出了孟家。
车上,花汐把坐在副驾上的君予初抵在车窗上,说不上温柔的单手掐着他的脖子,目光幽深的看着他,语气平静的叙述着,“你已经多次僭越行事了。”
虽然呼吸很困难,但君予初脸上依旧挂着真诚的笑,他没有反抗,气息微弱的说:“家主,我是在遵从本心行事。”
花汐见他脸色有些变化,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他一瞬间剧烈的咳嗽着,与之相比之前的笑,此时显得有些狼狈。
“什么时候开始的?”花汐在他只有一点小咳的时候,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声调没有起伏的询问。
君予初红着眼睛微微一怔,随即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他没有隐瞒,回着她的话,“你参加恋爱节目。”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君家也就是自家家主。
在他20几年的记忆里,没有见过君家家主,他是被君家赞助长大的,他脑海里只有一条法令,就是无条件服从君家家主,他不知道上一任君家家主是谁,但他知道他现在该服从的是眼前的人,而且他对她不限于服从。
花汐听后指腹抚了抚他脖子上那道被她掐出的红色印痕,她神情淡然,平缓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再逾越本分了。”
君予初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和态度就退缩,他脸上笑容恢复,真挚缓和的说:“家主,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藏着内心的想法,君予初是君家的仆,如果他让你不适,你有权决定他的生死。”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塞到她手里,握着她的手,没有片刻犹豫刀尖往他的心口处去。
花汐就算反应再快,刀尖也穿过衣服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白色衣衫的心口位置。
她眉头微蹙,抽出手术刀,用纸巾擦拭着刀尖的血,神色不明的看着他。
君予初眉头没有皱一下,见花汐没有刚才那么冷淡,他眼底含着真诚的笑意,有些得寸进尺的抓着她的衣袖,说:“家主,你需要寻找新鲜感的时候,可不可以先找我?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
花汐闻言把手术刀放好,瞥了眼他还在溢血的伤口,不急不缓的说:“把上衣脱了。”
君予初顺着她的视线垂眸看向伤口,只是刺破了皮肤,并不是很重的伤。他抬起头,脸上笑意加深,双手卷起衣服露出伤口的位置,语气有着明显的雀跃,“家主,你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