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明走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一步三回头的往后看，希望能有人拯救一下他。

那眼神……

别提有多可怜了。

不过姜黎为了避免引火烧身，所以她果断的选择了无视。

在陆季明被自家三师兄祸害和自己被祸害之间做选择，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再说了……

这本来就是陆季明主动送上门的，事情变成这样，除了陆季明自己拒绝，别的她也无能为力。

“姜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时晏虽然不阻止陆季明跟宫御学习，但是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还不清楚，所以……

他只能……

询问姜黎。

“问就是陆季明自己作死，让我三师兄知道了他在某些事情方面的天分。”姜黎说着又忍不住的的叹气，“我三师兄可是一心要把玄门发扬光大的存在，这么多年，他没少为了搜罗好苗子而努力，只可惜这一行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所以他真没找到多少能让他觉得眼前一亮的存在。”

“所以，现在是眼前有了个一亮的？”陆时晏对此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陆季明？他能行吗？”

“起码……”姜黎默默的给陆时晏戳了一刀子，“你学不会记不住的东西，他学会了，并且写出来了。”

陆时晏：“……”

行吧，那他就暂且承认，陆季明在这方面，是有些天分的了。

“那……”

“别问了，问就是惨不忍睹，问就是痛苦不堪，问就是……认命吧。”姜黎似是知道了陆时晏想要问什么，直接几个词脱口而出，“当初我三师兄也没少逼迫我学习，不过因为我天分高，学的快，也只有在最初的时候，我过的艰难一点，后面……基本上他就祸害不了我了。”

至于陆季明……

他应该得有一段时间比较难熬。

“反正暑假他也没什么安排，有人教他本领，也是好事一桩。”陆时晏倒也不同情陆季明，颇为认真的道，“他若是学好了，不是更能帮你的忙了吗？”

姜黎：“……”

陆季明如果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撂挑子不干了。

“不过……”陆时晏又想到了一件事，“陆季明去学习了，他就不能当你的小助理了，你……”

“我真的不需要助理。”姜黎打断了陆时晏想要说的话，“让陆季明过去，是因为我们相熟，他也没什么事情，就当是玩了，若是你再给我安排别人，我可就不高兴了，再说了，你不是给我送来那么多辆车？回头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

姜黎的态度坚决，陆时晏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最近的确是有些忙，趁着中午或者下班过来，这倒是不影响什么，但是若是上班时间，他就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了。

姜黎把陆时晏撵走去上班，自己则又把做好的教学计划拿过来下了楼。

自家三师兄肯定是把陆季明带楼下去了。

开门的是宫御，看到姜黎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几分不满，“你过来做什么？”

看吧，之前她是宝贝小师妹，现在……

就成了嫌弃的狗不理了。

“这好歹是我用心给陆季明做的针对性教学内容，你就算不按照这个来，好歹也了解一下他的问题吧？”姜黎把东西递给宫御，“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加油！”

于是，姜黎透过门缝冲着陆季明摆了摆手，又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陆季明：“……”

别这么走了啊！

带他一起走啊。

接下来的几天，陆季明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