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宴口中楚葭得知了事情变得不可控是在十日之内出现的。
几乎近来这几日,每日都会出现一场乱动,且情况愈发激烈。
“最初闹事的人呢?”楚葭问,“可是在方才瞧的人当中?”
江宴摇头,“最初的将领在第二日便恢复了正常,只是……”
“可是有何异常?”楚葭从他的欲言又止中察觉出了不对劲。
“我不知这算不算的异常,或许也仅仅是个意外。”江宴将自己听来的讲给了楚葭听。
“你是说那人在第二日便不见了?”楚葭扬眉。
江宴肯定了这一点,“他们是说那日正巧是这个将士外出打探消息,只是到时辰了不见人回来,他们原路返回查探过后只瞧见他的贴身物件,人却是不见了踪影。”
营中的事情有太多的蹊跷了,即便楚葭此刻还未查到任何有提示的地方,却是已经认定这种种事情定不是人为。
楚葭想要查明真相,还是要从出过事的人身上入手。
“今日方便让我见见那个将领吗?”楚葭将其作为一个突破口。
只可惜,事情总是这般的不凑巧,正巧碰上这个人回家了。
“军中的将领是可以随意回家的吗?”楚葭记得军中森严,规矩众多,如此行径是不被允许的。
江宴解释道:“这并非我决定的,这是是在我到此处前两日离开的,他们的主帅点了头的。”
这可太怪了,巧合太多了就绝对不是巧合,这人必定是有问题的。
那楚葭非要见到此人不可了。
“我立即让人去将他找回来。”江宴自是要满足楚葭的要求。
被江宴派去寻人的人却没有他这般的觉悟,不过此时离开军营也算是好事一件,不必受鬼魂之类脏东西的侵扰。
将人带回来,怎的也得到明日了,等待的时辰内,江宴也没有闲着。
在听闻楚葭路上的遭遇之后,江宴让人去那个地方再瞧一瞧,看看可是有何东西或人出现。
楚葭没有思虑到的事情,江宴想的周全,“你就这么轻易毁了他们的东西,对方定然是不会甘心的,他们定是会来报复的。”
“无妨,他们那些雕虫小技我还不放在眼中。”楚葭说的傲慢,那是她坚信自己有这般实力。
江宴却是让她谨慎一些为好。
“这人竟敢在皇城脚下私练阴兵,野心定然不小,你坏了他们的好事,对方不是那么容易就罢休的,我们不知他们的实力到底如何,还是不能大意。”
虽然楚葭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却也不会抚了江宴的好意,对江宴,楚葭也是有着保留的。
练阴兵的事情,他们暂且还没有精力去解决,当下要紧的便是江宴明日有一难。
江宴对此反而是有着与对待楚葭之事的相反的态度。
“葭儿,有你在,我定是不出事的。”江宴姿态轻松,真的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只要有事的不是楚葭,那么一切便都好说。
翌日到来之后,楚葭便戒备了起来,她给江宴身上已贴上了好多符。
江宴对楚葭的独特关心方式欣然接受。
与楚葭共同在这营中巡视时,江宴并为对那些不守规矩的行为无动于衷,这些他都瞧在眼里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