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的确是东疆那处的东西,但是不能因此就判断他们的身份。”楚葭认为这些东西有太大的迷惑性,并非完全可以依照。
江宴眯起了眼睛,这是江宴在从植物状态恢复过来之后第一次有了迷茫空虚的念头。
那空白的四年,让江宴对外界的感知大大减少了,如今遇见这些身分不明的人,也是无法立即做出判断的。
“江宴?”
楚葭在说话的过程中发现了江宴的出神,唤了他四五次之后,方才吸引了江宴的注意力。
“你……”楚葭欲言又止,最后是在江宴忽闪的眼睛中止住了话口。
“方才说到了哪里?”江宴主动问及楚葭。
楚葭将视线敛回到自己眼底,随后将方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找不见便不找了。”原是方才有人来报信,说是回家省亲的那位将领仍旧没有带回来。
好似是有人在背后出了力的。
他们有等不到的人或事,那自然是有等到了的。
不过在他们离开军营的第六日,营中再次出现了问题。
“皇上,这次还是让靖王前去,上次靖王已经历过,相信这一次定能处理的更加圆满。”在听闻北营中再次出事之后,许多人第一反应便是差不多如此的。
皇上听多了这样的话,心中的不满就在持续剧增。
等到大臣们的声音纷杂扰乱皇上的思绪时,皇上冷声对众位大臣说到:“我朝文武百官这么多人,你们便要让受了伤的靖王去那种地方吗?”
皇上的一句话让底下的人悄悄闭了声。
“你们可有人毛遂自荐?”皇上扫了他们一眼之后问到。
没有人,方才热闹的朝堂之上,此刻即便是掉上一根针,也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
“没有人吗?”皇上的语气愈发不善,“靖王也不过血肉之躯,他敢去,你们为何不敢呢!”
皇上不愿承认只有江宴能够独挡一面。
在皇上这句话落下之后,有几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这举动被皇上瞧见了。
“你们说何事是朕不能听的呢?”皇上一字一顿地出声。
方才嘀嘀咕咕的人,此刻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人了。
皇上立即冷了脸,“你们可曾听见我的话?”
这下有人敢站出来了,不过是低垂着脑袋对皇上说:“皇上,卑职们都听闻了,北营中闹事的起因不是人,而是那精怪,我等凡人,怎能对抗的了精怪!”
有一人敢说出来,便是有几人低声地站出来支持这等言论。
然而皇上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