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被噎了一下,咽喉处滑动了一下,说了句没有。
江宴脸上立即就出现了一抹失落。
楚葭见状轻笑一声,“你怎么了?”
江宴抬眸,这才换成他兴致缺缺了,“无事,你方才想说何事?”
楚葭接着方才未出口的话,“你同李道长歇着,我出去转一转。”
江宴哪里肯让楚葭做这么危险的行为。
“对方的计谋才刚开始,我不会出事的。”楚葭是这般说的。
江宴问她有什么必要的事情非得现在出去,若是不急,等明日也可。
楚葭想做的完全是一件私事,并不愿张口,是以也没有继续强求,最后留了下来。
李正道乐得两人之间没有事情发生,不然他都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更不知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此刻没有私事要处理了,那便是要商议正事了。
“那个官员将人抓走,不需要让江公子出面吗?”李正道对这点感到奇怪。
“今日我打听到了那人家中是商贾之家,他爹在这里被人称作商老爷,与那个官老爷二人面上一派平和,私底下对彼此却是有许多不满的。”
楚葭分析着今日所得,“江宴恐是他们用来打破这种怪异平衡的棋子。”
“一个商人与一个当官的争权,靠的也不会仅仅是那点儿钱。”江宴嗤笑,“想利用我来赢取胜利,那就瞧他们用不用的起了。”
说完江宴就咳嗽了一声,气势立马就被削弱了下去。
“你还是好好躺着吧,没事不要起来了。”楚葭给江宴顺着气,皱眉说到。
再如何也是伤了血肉的,江宴却是只如同得了风寒一般,来去自如,丝毫没有点儿病患的模样。
江宴欲争辩一下,却在触及楚葭的眼神后乖乖点了头。
李正道在这种时刻,常常是无用武之地的,搀扶江宴的动作都用不着他。
“江公子,楚姑娘,那我就先回房了,有事喊我便是。”李正道告辞了。
楚葭将江宴扶到踏上,瞧着他躺下之后就要转身。
江宴方才瞥见李正道将门关上了,此刻二人独处,也并非没有经历过,江宴却是有点儿紧张。
或许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让江宴手忙脚乱地拉住了楚葭的手。
“你做什么!”楚葭回头后瞧见的是为了抓住她差点儿掉下来的江宴。
江宴好似脸红了一瞬,但很快降下去了,甚至本人都没有注意到。
“葭儿,你先别走。”江宴手上移,到了楚葭手肘之处。
楚葭不由弯下身子,皱着眉对江宴说:“我不走,你也不必这么着急。”
江宴手握的很紧,让楚葭想动手让他平躺下来都做不到。
“江宴,你怎么了?”楚葭终于放线了江宴的怪异,却是想到了别的地方,神色也焦急了起来,“是伤口很疼吗?你让我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