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神情冷漠,低下身对皇上说:“你真的是皇上吗?你这个皇位如何来的,怕是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吧!”
“江宴,朕是皇上,你胆敢意图谋逆,该当死罪!”皇上已然心慌不已了。
皇上知晓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暴露了,江宴什么都清楚了,果然是不能留着江宴的,当年就因该直接让他死去,就不会有如今这些事情了。
“来人,来人!”皇上呼喊着,“靖王谋逆,将他打入天牢!”
没有人听见皇上的指令进来抓人,皇上挣扎着,想要亲自去外边找来官兵。
“皇上,认命吧。”江宴紧紧扣着皇上,“你抢来的东西不会属于你,总是要归还的。”
“不,不能。”皇上偏执地摇着头,“朕没有抢,朕就该是皇上,你去死吧!”
皇上出其不意的一击没有给江宴造成伤害,反而被反击而伤到了自己。
“我只想要回本该属于我的。”江宴瞧着皇上的眼底是一片淡然,他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而已。
“江宴,你早该死了,朕不会给你的,朕死都不会给你的。”皇上红着脸说到。
“你若不主动归还,那我便会让全天下都知晓你这个皇位是如何来的,到时候你被众人提及时,将会是一个被人唾骂的存在。”江宴这般说到。
最初皇上的确是被威胁到了,但最后皇上好似找到了一处反驳点,“不会的,朕这几年并非没有为他们做事,他们不会这么对朕的。”
皇上坚信这一点。
江宴却是嗤笑一声,“皇上真是不曾去民间走走,你的那些决定,从来是让百姓生活更苦的,你何曾真正为他们考虑过。”
“你胡说!江宴,你不要以为这样说朕就会相信你,每年由各地交上来的赋税,国库的充盈,这些皆是朕的功劳。”
皇上细数着自己为百姓做的事,远的近的、赈灾的救苦的……这些都是能够让百姓铭记的事情。
江宴冷笑,“你还真是一叶障目。”
“你就是再骗我。”皇上叫嚷着。
“也罢。”江宴吐出一口浊气,“既然你如此认为,那就等我将事情暴露之后,瞧瞧旁人会如何说你吧。”
江宴对皇上的认知倍感无趣,将他放开就走了。
皇上瘫软在了地上,不管相信更不敢想象江宴所说的会发生的事情。
“葭儿,我们走。”江宴出了门,叫上拦着官兵的楚葭离开了。
之后他们回到了靖王府,江宴让李松去跟着他先前的线索去找人。
李松愣怔了一瞬,最终才独身一人离去。
“江宴,你会难过吗?”楚葭发现江宴从皇宫出来之后兴致就有些不高。
“葭儿,我会。”江宴声音低沉,他身心都感到有些沉重。
之前江宴是期待着这么一天的,可是等这样的一天接近之后,江宴竟是有些怀疑,难道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江宴不知晓答案,他只知,都走到这一步了,那自然是要走下去的,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白费,没有意义。
楚葭所理解的难过与江宴的略有不同,是以此刻只是安慰着江宴,“别太伤心,有些血缘关系不过都是摆设,甚至有可能是造成他们敌对的祸首。”
江宴扬了扬眉,对楚葭点了点头,“葭儿,我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