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这才明白为什么焦淑在听见施针时,会有些抗拒,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李叔,给焦姨看病的是喻老的徒弟,他应该不是您说的那种人。”
“我呸,喻文元的那个徒弟,就是那个什么习风的,名字听着还挺侠气,其实就是个草包。当初找他看病时拽得像个二五八万,出事后就是缩头乌龟,一开始还想冷处理不认账,后来知道自己要被吊销医师执照时,跪着求我,告诉我治疗方案都是喻文元给的,他只是代替施针,因为喻文元封针了,而我出的那些诊疗费也全进了喻文元一个人的口袋!”
“这......”苏曼皱眉,“会不会习风说谎?”
“就那个草包?抱着我哭的鼻涕脸肿,还要给我跪下,应该没胆子撒谎。”
可往往就是这种没骨气的人,才最小人。
可是,苏曼的确没有和喻文元打过交道,所以不敢笃定他是哪种人。但是上次拜师的时候,喻文元没有提过拜师费,反而采取了江湖方式——试探她,那么喻文元真的如他们所言是个贪财没有医德的人吗?
如果是,那这师不拜也罢。
苏曼决定找习风试探下。
李志华走前,为了表达歉意,特意将门面后面的仓库也租给了苏曼,以前这个仓库,李志华说什么也不愿意给,现在愿意拿出来,让苏曼受宠若惊。
门店的事情搞定了,苏曼和姚青便开车回蔚山居,路上却突然接到了滑雪场的电话。
“请问是陆莹莹的家人吗?陆莹莹进了边防森林,现在找不到了!”
什么叫找不到了?!
苏曼心提到了嗓子眼!
姚青一路狂踩油门,到达滑雪场,发现大门已关闭,一眼望去滑雪场里空无一人。
工作人员焦急的等在外面,看见苏曼,鞠躬道歉,“抱歉苏小姐,我们查了监控,陆盈盈消失前出现的最后一场地就是边防森林。所以我们怀疑她走了进去。”
“明知道滑雪场有小孩子为什么不把进入森林的入口封好!”
“抱歉。”
“其他人呢!?”谢濯、蔚澜、莫名都去哪了!
“您的朋友都进去找了。”工作人员吱吱唔唔道,“森林里信号本来就弱,现在又被大雪覆盖......”
“说重点!”
“五分钟前,我们已经联系不上他们了。”
一瞬间,苏曼仿佛听见脑子炸掉的声音,“人都联系不上了,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救援队呢!”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里面地势险要,队员们不愿意进去,您的朋友进去前我们提醒过了的,他们执意要去,我们也没办法,而且我们已经尽了风险告知责任,是他们.......”声音越来越小。
苏曼气的脸色发白,睨了眼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呵斥道:“人还没找到,就来推卸责任,你们负责人呢!”
这时另一名工作人员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拉走那名工作人员,然后在他耳边耳语,还给看了什么东西,随后就见那人一脸惨白,转身又去找救援队伍。
姚青从他们身后走过来,“苏总,这场馆应该和蔚先生有关系,来人拿了一张蔚先生的照片给那人看,确定是蔚澜后,两人就去找救援队了,还说什么他们不去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