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怎么想？”顾清衍看向云慕瑜，温声询问道。

云慕瑜沉默了一会，只说了四个字，“我不想杀。”

她有些艰涩的开口，“有没有可能，妖族也能像现在的魔族一样，与其他种族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

她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异想天开，可魔族已经开始改变，她心底开始慢慢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期望，那就是六界可以和平共处，不再有杀戮。

要是妖族与人族能放下仇恨，那便可以少去许多杀戮，就像仙魔两族，如今都已经开始签订了和平条约。

“师尊这是心软了吗？”顾清衍勾起唇角笑了笑。

云慕瑜沉默着不说话。

是，她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