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悦猛地抬头，眼睛中充满了惊讶和恐慌。

陆衍语气冷淡的说道：“所以你们做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有一点窝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相信化妆师白悦呢？”

听到“化妆师”三个字，李悦悦脸色一白，这是白悦在聊天群里的昵称，难道警方真的一直在窥屏？

陆衍继续道：“你们的聊天记录我找专业的心理医生看过了，你们性格会这么偏激疯狂，就是因为白悦长时间的心理暗示。”

李悦悦立即否认道：“不可能！你这是在骗我！”

“你其实可以回想一下，在你遇到白悦之前，你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

“我这边还找到了你之前的一些资料记录。你看这张照片，你那时候已经毁容了。但是遇到流浪猫时很有爱心，在喂流浪猫食物。”

“还有这张，看到小孩子跌倒了，你会上前去扶她。”

李悦悦看着照片上曾经自己的身影，神情有点儿恍惚，慢慢浮现起来之前的画面。

好像那时候，她的确不是非常偏激疯狂的，不像是现在，要是她看到流浪猫，肯定会转头离开，要是在愤怒的情绪下，甚至还会踹它一脚。

那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甚至连杀人都不会手软。

李悦悦眼神逐渐空洞，突然脑海中灵活一闪，整个人逐渐愣住了。

这……这不就是在遇到白悦之后，她越来越依赖她，每次只有在白悦化妆后，才会有一点点自信，其他时间就更加自卑暴躁，久而久之脾气就更差了。

而且她当初是约妆认识白悦的，私下里和她联系也挺密切。

认识白悦不久后，她好像连自己的父母都变得非常没有耐心，动不动就会吵起来。

陆衍，“看来你自己已经想起了。”

李悦悦害怕的点点头。

“这就好办了。”陆衍说道，“当初你为什么会建立独家秘方变美交流群？”

李悦悦没想法对方会问这个问题，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迟疑道：“好……好像是白悦建议的。”

“我建群后就拉了白悦一个人，后面的几个人，好像都是白悦拉进来的。”

“你知道白悦的事情吗？”

李悦悦想了想，随即脸色苍白的摇摇头，“不知道，她从来没有我和说过她的任何事情。以前我们在群里偶尔都提到过自己的事情，但是白悦从来没有。”

陆衍道：“多谢你的配合。”

李悦悦看着陆衍离开，迟疑了几秒，“你不打算问我杀人的事情吗？”

陆衍停下脚步，“你们杀人的细节，会有人来询问你的。”

菜市场碎尸案件凶手能确认就是李悦悦、周梦、朱露和钱涵渺。

现在问题最大的，反而是白悦这个通过心理暗示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