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能回去,她在所不惜。
山霁月青涩地回应着观书绝,而观书绝的吻越来越深,好似要把她也卷进去,一如他炙热汹涌的爱,要把山霁月也烧起来。
他的眼睫是微微颤抖的,那个禁欲的、居高临下的神最终被观明月从神坛拉扯了下来,山霁月娇喘微微,似乎因为酒水的关系,眼底也染上几分情欲。
待山霁月再看他,观书绝好似已经清醒了几分,咬牙看着她,道:“你给我下药?”
“观明月,我说过——”
“要知耻。”山霁月不紧不慢地添,依旧搂着他的脖颈,眯着眼笑,道:“我知道,可是表哥,你骗不了你的心。”
观书绝没有说话,因为挨得太近,他甚至能闻到她发上的撩人的清香,却没有腻人的脂粉味道,山霁月在他耳侧道:“何必负隅顽抗?”
夜里萦绕着酒香,今日是观明月的生辰,外面的雪还在簌簌地下,可屋子里的两人眼神交缠,好似一对交颈鸳鸯。
观书绝索性敞开了和她说话,道:“观明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山霁月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放柔了声调,“我在勾引你啊,表哥。”
她如今给他下药,坐在他的腿上,还搂着他的脖颈,这不是勾引是什么?她倒也不耍赖,承认得很坦然。
“我如今是你兄长。”观书绝警告道。
山霁月倒是很清醒,讥诮道:“你方才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兄长?”
她倒要看看,观书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似乎被她这句话堵住了,但观书绝没有尴尬和狼狈,问:“如果我不是你兄长呢?”
果然,他这句话问得很认真,山霁月表面上却当玩笑话听了,伏在他肩头痴痴地笑,说:“你不是我兄长?那你想做什么?我的夫君吗?”
“胡闹!”观书绝刚刚说完山霁月就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唇,舌尖一寸寸摩挲着他的嘴唇,然后深深地看着他,两人都能看清对方眼底的自己。
观书绝被她这一吻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山霁月却碰着他的唇,说:“表哥,我不怕的。旁人说旁人的,我爱你便够了。”
观书绝却气笑了,掐着她的腰道:“那你呢?观明月,你对你其他‘堂哥’,‘表哥’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你也是这样爱他们的?”
山霁月愣了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说:“表哥,我这样喜欢你,你瞧不见吗?还吃旁人的醋?”
他眼底似有两分恼,随即飞快地别开了目光,他和别人不一样,观明月在他心底也不一样,但他知道,观明月是喜欢过霍成璎的,还有薛曜,甚至还有山闻池。
山霁月琢磨不清他心底究竟在想什么,系统却提示道【你是个有前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