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霁月虽然浑身使不上力气,但已经知道观秋水打的什么主意了。
眼看着男子搓着手淫笑着朝她走过来,山霁月吞了吞唾液,警惕地看着他,可手脚绵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男子却露出一抹笑,嘿嘿嘿地笑着说:“没想到锦兰那丫头居然没骗我,还真藏了个小美人儿等着我……”
他凑过来就要抓山霁月,满身熏人的酒气,令人作呕,一双肥腻的手挑起了山霁月的下巴,扯下了她嘴里碍事的丝巾,指腹在她脸上不住地摩挲。
山霁月心底暗啐了一口,面上还是镇定的,率先道:“郎君,您先把我的手脚解开好不好,勒得我好疼啊……”
男子犹豫了一下,一双细小的眼睛上上下下、贼溜溜地打量她,最后才说:“小美人,你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到时候引了人过来,丢人的也是你!”
山霁月笑着说:“我一介弱女子,能耍什么花招?自然是都听您的。”
山霁月虽然这么说,但男子害怕多生是非,还说冷哼道:“我看捆着好,我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反正今夜长着呢,嘿嘿嘿。”
如今情势对她不利,她也不敢硬来,便故作姿态地哄着男人给她解开绳索,说:“这样捆着我,我怎么伺候你啊,郎君?”
男人似乎有些动容,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山霁月的脸颊上顿时有了两道红红的指印,但看着她细瘦的手腕和无辜的双眼,男人还是把她的手脚解开了。
但她的手实在太瘦了,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攥住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就过来撕扯她的衣裳,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贪婪,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年纪轻,但我会小心一点的,你要是伺候得好,我还可以和父亲求求情,让你进门当个妾……”
山霁月的裙裳轻如蝉翼,都不用用力就被他撕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白皙细腻的肩膀,男人看到她雪白的肌肤,立即眼馋地吞了吞口水,朝她扑了上来,山霁月冷眼看着他,轻轻侧身避开了。
“臭婊子,你装什么清高!”男人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山霁月按捺下心底的反胃,身子稍稍往后倒了倒,一副顺从的姿态。
男人脸色稍稍有些缓和,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说:“这才对嘛——”
他话还没有说完,山霁月就攥着手里的长簪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的脖颈,温热的血喷溅出来,还有男人尖锐的哀嚎,山霁月还嫌自己没有力气,扎得不够深,把簪子使劲往她脖颈里碾了碾。
她像推一头肥猪一样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在他耳畔道:“我伺候得还好吗?”
男人粗喘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山霁月却把簪子抽了出来——是观秋水遗落下来的,因为宫簪用在盛宴上,所以比寻常的簪子更粗,也更长,简直是杀人利器。
看着疼得说不出话的男人,山霁月站起来,踩着他的胸口,往死里碾压,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碰孤?”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是匆匆赶来的观书绝,山霁月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不好看,脸上都是血,衣裳也被撕烂了,一定非常狼狈。
她不想观书绝看到她如今的样子。
观书绝怎么每次都撞见她这么丢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