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不会生气了吧?皇婶只是在照顾本宫。”靳锦恒矫揉造作的说。
盛惜芷简直想杀人,靳锦恒家住山里吗?要不然怎么说话一股茶味?
她接着解释:“渊渊,我真的在给他治病,顺便给他擦了下腿,要不然他到处乱蹭把我的床榻跟被褥弄脏了……”
“不必解释,本王信你。”靳宸渊用食指轻敲轮椅扶手,“回府。”
“哦。”她站到他的身后,推着他离开。
靳锦恒斜睨着靳宸渊有几分后怕。
他轻拍着胸口……
靳宸渊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了他?
……
对面的茶楼上,李娇娇看到了一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盛惜芷为了治病一定脱了靳锦恒的裤子……
摄政王居然一点都不吃醋?
怎么可能呢?!
摄政王一定是为了体面,忍着脾气。
没错,一定是这样。
到了轿子里,盛惜芷忍不住问道:“渊渊,你真的不生气?”
他扭过脸,眉宇间的确带着几分怒,“你脱他裤子了?看了他哪里?”
“我没脱他的亵裤,没看哪里。”她就知道靳宸渊会纠结这个。
靳宸渊轻捏她的鼻子,“算你聪明。”
她抱着他的胳膊,笑问:“你怎么不误会我跟靳锦恒?方才连冷殇都怀疑了。”
他握住她的手,“你看不上他。”
“你真了解我!”她夸奖道。
盛惜芷垂下眼,发觉靳宸渊的手背上有一圈圈的红印。
“你的手怎么了?被烫了?”她认得出这是烫伤。
靳宸渊将手藏进袖中,“被蜡油烫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烛油烫?你不会在自残吧?渊渊,就算遇到了烦心事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你还有我!”她天马行空的幻想起他被烫伤的原因。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移话题,“知道今日之事是谁干的吗?”
“李娇娇?”她试探性的问。
他颔首。
她轻笑,自嘲道:“没想到我这么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