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芷走到暗红色的古木台柜后，拿着账本查账，春儿凑了过来，好奇的问：“掌柜，昨晚你跟十四皇子有没有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啊？”盛惜芷一脸茫然，电光火石之间她联想到了什么。

柳弃疾奇怪的癖好不一定只跟她一个人说过，可能春夏秋三姐妹都被他那样问过。

她抿抿唇，尴尬的开口：“他跟你们也说过……”想做狗？

剩下的三个字，她难以启齿。

春儿眸子睁得铜铃大，看来掌柜开窍了！

“也不算说过，但是暗示过。”春儿道。

柳弃疾喜欢掌柜，想要追求掌柜长眼睛的人都看得见好吗？柳弃疾只有在掌柜面前才撒娇，姐姐、姐姐的叫，他好歹是个皇子，在旁人面前虽然礼貌，没有架子，可终归会疏离些，那是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掌柜，那你答应了吗？”

盛惜芷瞬间血压飙升，她看起来像是有特殊癖好的人？

“自然没有！难道你想让他当狗？”盛惜芷上下打量了春儿一阵，低声反问。

春儿感觉淋头被人泼了凉水，虽然不知道柳弃疾昨晚究竟说了什么，但她知道掌柜又想左了，压根没开窍！

“得了，我去催菜！不跟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