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人家阿姨吓坏了,差点报警。”
酒店经理想到自己刚才去处理的场面,就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据那位保洁阿姨说,她按照往常的工作顺序进门打扫,还没做完吸尘,就看到韦友友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块刀片。
原本,保洁阿姨还以为她要修眉毛,根本没注意。
谁知,韦友友问了她一句:“你看这是什么?”
然后当着保洁阿姨的面,用刀片划开了手腕,顿时鲜红顺着她的胳膊流下来。
她仿佛感觉不到疼,还笑着自问自答:“这是血啊,我想他就是这么疼,这么红,你说我什么还是才能见到他?”
保洁阿姨差点没晕过去,吓得魂飞魄散,连打扫的工具都顾不上拿,疯了一样跑出来汇报酒店经理。
听完这些,程鹿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意外。
如果韦欢欢说的都是真的话,韦友友这样做一点都不奇怪。
“她人呢?”
酒店经理定了定心神:“还在房间里,我们已经叫过护理人员帮她包扎处理了伤口,只不过现在没人敢去打扫房间。”
也是,遇到这种事,人家保洁阿姨肯定有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程鹿觉得怪对不起人家的。
“给这个保洁阿姨放几天带薪假期吧,我再额外给一笔精神补偿。”
经理叫苦不迭:“顾太太,这不是钱的事情。这个女人情绪这么不稳定,再在咱们酒店住下去真的不合适,这次是没出什么事,万一要是出了事呢?”
程鹿知道对方说得也对。
这是顾辞拥有股份的酒店,就算她坚持给韦友友入住,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但这是自家产业,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她点点头:“知道了,我先去见见她。”
“这……您可得小心点。”
这次,她不想让顾辞跟着,但把他交给酒店经理自己又不放心。
顾辞紧紧牵着她的手,好像知道她要将自己丢下,片刻不松手。
程鹿哭笑不得:“好了,我没要丢下你,轻一点好吗?你都弄疼我了。”
他这才涨红了脸,耳尖微烫地稍稍松开,然后又不放心地握紧了。
没办法,只好带着顾辞去见那个疯子。
去之前,她还通知了韦欢欢。
韦欢欢很快带着保镖杀了过来,得知程鹿要去单独见韦友友,她立马表示抗议:“不行,这个女人不是正常人,你要是出了事……”
“我不会出事的。”她的力量足以自保。
让韦欢欢来,也是因为需要韦家家属在场,她才好对韦友友做下一步的安排。
护着顾辞还好说,万一让韦欢欢察觉到自己的力量,还不得被人当成怪物?
程鹿笑了:“你带着人在门口等我,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你立马冲进来保护我不就行了?这些保镖看着就很有安全感,不会有事的。”
韦欢欢想了想,点头:“也是,那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就大声喊我。”
程鹿和顾辞刷开了房间。
里面昏暗不已,看样子韦友友已经将窗帘拉上了。
这样黑漆漆的对他们贸然进入房间的人可不算有利。
程鹿悄悄分出一抹力量,飞快打向窗帘的方向,哗啦一声,窗帘直接被拉开了!
坐在窗前椅子上的韦友友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