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是这个大姐会问,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扩廓不失时机地给这个值守人员点个赞,说道,“我那亲戚,其实就是长公主,哦,还有三公主。”
“长公主?”值守人员闻言错愕,“你跟长公主是如何认识的?”
“嗨,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扩廓说道,“还是长话短说吧,我一向在草山坡过活,长公主好几次去那里,我跟她一见如故,渐渐成了相知,后来就结拜成了姐妹。你兴许不知道,我在草山坡过活,长公主又好巧不巧地一再去那里,这就是一种赶都赶不走的缘分呢,哈哈!”
说到这里,扩廓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值守人员寻思片刻,问道:“你叫什么,今番来见长公主,究竟为了何事?”
“我叫翠花,乡下女人很多都叫这个名字,略微有些俗气,嗯!”扩廓含笑回应道,“自从跟长公主结拜为姐妹,我好像冥冥之中跟她有了点心灵感应,隐隐感觉到她近来可能会遭遇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困厄,并且这个困厄别人解不了,只有我能解。所以,我就放下所有的活路,急匆匆地赶来了。自家姐妹有难,我不来解救,又指望谁人解救呢?”
值守人员定定地看着扩廓,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虽则仍有些狐疑,却不得不信以为真,于是说道:“那个,翠花,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禀一声,如果长公主愿意见你,那我们就放你进来。”
扩廓笑道:“你尽管去通禀,料想长公主绝没有不见我的道理!”
值守人员打量他几眼,犹犹豫豫地去了。
顿饭工夫过后,值守人员返回,对扩廓说道:“翠花,你来得不巧,长公主病得不省人事,任何人都不能见她,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呀,呀,呀!”扩廓闻言,用力拍打起自己的大腿,又使劲跺跺脚,说道,“我感应到长公主有困厄,她果然有了困厄,这说明我感应得很准,也来得很巧啊!我要是不来,长公主就不定会遭多大的殃!大姐,你快放我进去,我好赶紧给长公主解除困厄!”
“说什么呢?”值守人员被扩廓纠缠得有些不耐烦,“你区区一个乡野女子,莫非以为自己比太医还厉害?刻下太医正在设法医治长公主的病症,说不定很快就药到病除了呢。太医乃是世间最高明的医生,岂是你一个乡野女子可比?”
扩廓跺着脚说道:“我先前说过,长公主的困厄,除了我,谁都解救不了,哪怕是老天爷来了都不管用,这些你难道没向管事的通禀?你要是通禀了,她们说不定马上就让我进去,我才能将长公主的病手到病除呢。快,你再去通禀一声,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们!”
值守人员白他一眼,说道:“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聒噪!要不是看在你跟长公主结拜过的分上,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你信不信?”
扩廓眨巴眨巴眼,又无奈地摊摊双手,说道:“反正我是一片好心,你们却把它当成了驴肝肺!你们不放我进去,我就在这里待着,随时准备进去给我那结拜姐妹解除困厄。那些太医济得甚事,关键时刻还得看我,哼!”
说罢,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