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的城门,这二人似乎也看到了希望,手中的马鞭挥舞的更加起劲了,把马屁股抽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
就在他们感觉这次逃生有望的时候,康浦沅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轻,然后就离开了马背,紧接着就感觉自己飘在了半空中奔着黄淙泽就过去了。
黄淙泽此时满头大汗,只盼着赶紧进城,只是听到后面有风声作响,忍不住回头一看,瞬间便吓得脸色大变。
只见柳阳一手拎着康浦沅的腰带,已经赶到自己身后,眨眼之间,黄淙泽感觉自己也被拎了起来,在半空中眼看着城门越来越远。
柳阳拎着两人来到了朱穗宝的墓前,然后一脚一个踢断了他们的腿,让其跪倒在地。
“他有错吗?”柳阳声音平静的问道。
黄淙泽和康浦沅只感觉腿上刺骨的疼痛,但又不敢大声喊叫,心中还对柳阳抱有一丝饶了自己的希望,生怕自己大声喊叫激怒了对方对自己痛下杀手。
听到柳阳的问话,黄淙泽和康浦沅连忙对着墓碑频频磕头的说道:“朱大哥,你没错,都是我们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然后又匍匐到柳阳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江大侠,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还请看在我们是初犯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对了,是他,他是主谋,是他出的主意要来杀你的,与我无关啊!”康浦沅突然指着黄淙泽怨恨的说道。
黄淙泽没想到整天与自己厮混在一起的好友居然在生死关头拿自己当挡箭牌,这让他心中更是愤恨不已。
“康老七!操你姥姥!谁不知道你这厮肮脏的爱好,自己物件不行还非得喜欢女人,到你手里的女人有哪个不是被你折磨死的,这么多年了,你祸害了多少女人!昨天不也是你先要调戏楚姑娘的吗!”
柳阳看着眼前这两人为了自己活命,都在拼命的往对方的身上泼脏水,拼命揭露各种肮脏的丑事。
“行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我问你们,那个林县令与你们可有什么关系?”柳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反而问起了江夏城的县令林怀堂的情况
因为这两人在柳阳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那林县令,不,是那林怀堂狗官每年都会收受我们几个家族的钱财,此人最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之徒。”
旁边的康浦沅好似怕被黄淙泽抢了功劳似的,也赶紧说道:“那林狗官看着做事正派,其实背地里做了很多腌臜的事情,不但喜欢小女孩,甚至连相貌姣好的小男孩也不放过。”
“对,这林狗官看似都是按大明律法来做事和断案,其实都是暗地里做手脚。就像昨天那样,虽然我们输了官司,被罚杖责,可我们只是走个过场而已,这样别人也挑不出毛病。”
“那就说说你们这六姓世家吧,我对这个也很感兴趣。”
黄淙泽和康浦沅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争前恐后的说着自己知道的各种秘闻。
柳阳看着他们有些感到好笑,原以为这些百年千年的世家弟子多有骨气呢,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也没让他们明白什么叫节气二字!
“行了,你们别说了,我知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嫡系弟子,不可能知道什么核心秘密的,今天就到这吧!”
说完,寒光一闪,两颗还在不停张嘴说话的人头飞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