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衡的学识自然是无话可说,若是由他去教,甚至能够教一些唐甜甜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与学生们也有益处。
且这也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法了,她卧病在床还需要休养一段时日,身上的伤倒是次要的,那日被吓的有些心神不宁,无法集中精力。
聂哥哥和大哥也想让自己养一养身体再去,唐甜甜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就算有聂哥哥的保证,但终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样的事情将来估计会发生许多,自己也要努力,不给聂哥哥拖后腿才是。
“这……”温夫子虽然担心女院的学生,这时候若是有学识渊博的夫子站出来自然是好,但他心目中想的是女夫子啊!
“这男女七岁不同席,若是男子为女学生上课,老夫觉得,是否有些不妥啊。”
温夫子这话说的很是犹豫,他虽不清楚,但是也大致能猜到聂远衡的身份不简单,知道是京城来的大官,更是了解他与唐甜甜的关系。
粮食和堤坝之事他看在眼里,对聂远衡心怀感激之情,不回去质疑他的人品,但自古以来男女有别。
别说他心有顾虑,便是那些学生的家长是否能答应还有待商榷。
“我一直认为学问与性别无关,更与夫子的性别无关,便是在京城也有男夫子在女院授课,这也不算开先河。”
“既能打破世俗的眼光让女子上堂学,那么男夫子授课又有何妨,将来学有所成,即便是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何况我只是帮甜甜代课,等她伤一好,就还是甜甜授课。”
“大哥也一直在教感兴趣的女学生学习医术,衡私心认为此事可行,若是温夫子不放心,可以派人在一旁听课,算是了却心中的顾虑。”
女院尚未建造的时候,唐甜甜就想请大哥去教授知识,大哥平常比较忙,去的次数较少。
并且也是教有兴趣有天赋的学生,像一般的包扎等知识她就能教授。
因此大家也没有过于在意,若是聂远衡去便是负责全部学生各科目的学习,温夫子担心也情有可原。
温夫子并不是迂腐之人,只是将心中的顾虑说出而已,当下听聂远衡如此说,便也不再纠结,当下表态。
“老夫自然欢迎,聂公子的学问应是数一数二,能去女院教书,说白了也是她们的福分。”
“只是具体还需待老夫征得家长的同意,若是有意见也就只能等甜甜修养好再开。”
“若是同意老夫便带你去见学生,看一看授课成效,最主要还是尊重学生的意见,二位认为如何?”
“夫子考虑周到,自是应该如此。”
二人对于温夫子的想法皆是没有疑虑,相比较之下温夫子要比他们想的周全。
得到肯定回答后温夫子没有犹豫,立刻告辞离开,询问家长的意见。
聂远衡在内心对温夫子是极为敬重的,在镇上有这般学识、眼界,且不迂腐的夫子实属难得,更应该说是学子的福分。
很快就传回来消息说让聂远衡第二日就去授课。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