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本侯爷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我差点死了?”
“非也非也!”
“滚!”齐妙妙没好气,“让我一人静静!不,让我赶紧那啥……”
“好好好,本侯爷这就走,齐娘莫恼!”福远山终于在齐妙妙的软硬皆施下不放心地出了房门。
可才等她刚撒完,他就冲了进来。
“齐娘,可好?”
齐妙妙无语了,“大哥,才过去不过一分钟,我能有什么事?”
“可在本侯爷看来仿佛过了一夜那般长了。”
“侯爷哪里学的这些土味情话,尬死人了。”
“齐娘喜欢听,本侯爷日日夜夜都说,只要齐娘喜欢。”
“我不喜欢。”齐妙妙终于回到了榻上,正准备吩咐福远山要下人清理污物,哪知福远山先是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弄脏了的被褥,后又在齐妙妙P股下面整整齐齐地垫了块干干净净的新褥子,像做惯了粗活似的。
齐妙妙叹为观止。
更惊掉她下巴的是,福远山居然亲手端起了夜壶!
“侯爷,你怎么能给我端屎端尿呢?”
“有何不可?”
“你是堂堂侯爷,定远大将军,你的手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做这些粗活的!”
“齐娘说得不错。本侯爷是八尺男儿,理应做大事。但本侯爷亦是齐娘之夫君,齐娘之事便是大事。”
“我的事就是大事?”
不等齐妙妙想明白,福远山端着夜壶出了屋,压根不怕侍女们笑话。
不止如此,他还将尿倒入茅厕,拿刷子刷夜壶,像个伺候她的下人,齐妙妙不知该无语还是该感动。
“魔怔了魔怔了……”
齐妙妙摇头,无可奈何。原本她预备好好报复福远山与金巧儿,至少要搅得侯府鸡犬不宁才能出了那口恶气!
可此福远山非彼福远山,如她下手可不是伤及无辜?
“咋办?”齐妙妙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