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半晌,他把前头老太君交代的夫妻两携手治理好侯府,养育好几个子女,还有把福禄继承爵位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给了齐妙妙听。
齐妙妙瘪了瘪嘴,气好像消了不少,忸怩问道:“老太君真说把侯爵之位传给福禄?”
“是。”福远山抱不到人,却牵到了手,握住不放说:“明明白白说了的。齐娘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放个屁心!”齐妙妙抽手而回,又在福远山脸上拍了一巴掌,不过这一次打得比前一次轻了不少,“谁稀罕你的破侯爵!”
“怎不稀罕?”福远山被掌掴不委屈,齐妙妙不在意侯爵之位他委屈了,辩道:“好歹本侯爷乃万户侯,世袭罔替,将来福禄的子孙也可以袭爵,不愁衣食,尽可施展自个儿的抱负,还要怎样?登基为王?”
“有何不可?”
福远山:“……”
“王也不过是个地方的小小诸侯,将来一统天下,称帝才是真的霸道。”
听到齐妙妙的豪言壮语福远山只要脑袋,难得和小小女子争辩和胃整刀,只说:“看来齐娘是与那质子相好久了,受他的影响变得不可理喻。”
“是是是,什么都是羽的错。”齐妙妙一个白眼丢过来揶揄他道:“侯爷现在可以抱着他的女人。”
“什么他的女人?齐娘明明是本侯爷的!”
“我们是过去式了侯爷,大清亡了!哦不,还早……”齐妙妙话锋一转,问道:“话说那毒妇能那么轻易就放弃争夺侯爵?”
看福远山闷不做声,她又问:“是不是额外有什么条件?”
说到这个福远山不得不承认,“母亲是说如果巧儿诞下嫡子,如果聪慧,文学武功都优胜于福禄,那便传给嫡子,可……”
“看吧!我就知道!”齐妙妙两手一拍说:“怎么可能没有附加条件?!侯爷也太天真了!”
“齐娘莫急。”福远山重新握住齐妙妙的手,让她捧住了他的脸,闭目道:“巧儿如今就算怀上,也要十个月后诞下麟儿,算下来福禄差不多三岁了,嫡子如何比得上?”
“那可不一定。”齐妙妙有她自己的道理,“孩儿之长短可不是以年纪之大小来论的。聪明的孩子就算起步晚也能轻轻松松赶上。”
“也是……”
“我就说……”齐妙妙这头话说半句,只听到那头有人在门口搭腔道:“你就对自己的儿子这么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