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仿如弹指十天,十日升日落,一瞬即逝。
这天,艳阳高照,五行峰主峰的地势奇高,自然最先得到朝阳的眷顾,使金瑞锋顶观日广场上铺满一片金沙。
长时间的等待和准备之后,大家都在摩拳擦掌,当然,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其中的奥秘,绝大多数人还是蒙在鼓里,毕竟这是一场盛事,而且这也是一场盛事,并且会有丰厚的奖赏,包括灵石、宝器、灵丹等等。
因此,许多人忙忙碌碌,不分亲传弟子还是记名弟子,脸上都挂着得意的微笑。
哎呀,好极了,就算是等到这一天了,这一天在山上修炼,真无聊啊。
“是的,你听到了吗?这次总坛好像又来了一个人。”
“听说三天前就到了,是个长老,身份地位连我们宗主也无法与之相比。”
“真遗憾,这样一个好机会,我们只能看看热闹。”
“看热闹就好了,快干活吧,天色已晚。”
来来来去忙的都是记名弟子,这些人边走边说还在说,而话题也大多是围绕今天即将举行的比斗。
不过,虽然都是记名弟子,可也都有堂口归属,所以也都盼望着自己所在的堂口能获胜,因此,他们的论据自然也集中在堂口上,大家都期待着自己的堂口归属。
就连有的人,私底下还会设赌,完全当作消遣,也或许是为了赢得一些灵石。
观日广场非常宽阔,平整的地面很干净,水柔堂高手简单地施展一些手段,便使地面上的尘土清空,甚至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清新的气息。
倚在峭壁的一边依然是那棵千年古树,硕大的冠冕里停着那只灵兽,金羽灵鹫,全身闪烁着金光的羽毛,纤细的脖子不时伸展开来,一双金色的眼睛望在广场上。
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在一天准备好,因此,此时观日广场按五条旗子设五面旗子,五彩缤纷的旗子下,摆放着几张明亮的桌椅。
因为罗如萧是五行分宗的宗主,所以这金瑞锋处于正位,坐北朝南的方位,桌椅摆放的也多了,除了各堂各堂的位置外,各堂各堂的位置都是坐着的,所以这座金瑞锋也是坐在那里。
此时此刻,火烈峰之上,众人更是整装待发,左右也是要一拼,雷鸣今天精神抖擞,一身正气,身躯八尺,卷毛胡须。
其面前有十余名亲传弟子袍,身穿红火传弟子袍,自然有大弟子天风,十余人个个都挺着胸脯,除了天风,个个面容清秀,气度非凡。
亲传弟子的背后有五十多个记名弟子,虽然这次比斗他们没有机会参加,可也是拭目以待
但这次却不同,其中意义重大,即使记名弟子出战也没有什么意义,白白丢人,搞不好还丢了性命。
望着门徒的神色,雷啸也点点头,也罢,终究要一战,虽然弟子们的实力有点弱,但这股子劲头还算不错。
“都在这儿吗?”雷啸望着天风问道。
天风走了一步,拱手回道:“回禀师尊,早已到齐,只等师尊一声令下。”
“好吧,今天我火烈的尊严就握在你们手里,是龙是虫,很快就会看到分晓,拿出你们的真本事。”
“是,师尊。”
苍林微笑着,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
“师傅,今天我就让他们看看,我火烈堂是不是泥捏的。”
“好了,出发吧。”
“开始。”
接着,天风在前面带路,众弟子跟在后面,朝金瑞峰的方向赶去。
看到众弟子离去,雷啸望着身边的两个老者,这两个老者也是火烈堂中的老头儿,说来和雷啸是一个辈分,雷鸣是个师兄弟,雷鸣是火玄的弟子,因此雷鸣比其他的堂主也是一位老祖宗,所以雷啸比其他堂主更低,这才是雷鸣失踪后的一个师兄。
“火烈堂的安危还烦二位师兄。”雷啸说,神色凝重。
“请你放心,有我们两个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你对这一次战斗有什么把握吗,堂主?”又有一位老者也刚回来,他自然有几个会知道问题的严重程度,此时就上前问。
雷啸皱着那双粗眉,过了一会儿才回道:“哎,恐怕还不到三层。”
“这个……我看了一眼,虽然这些弟子都信心百倍,但似乎并没有什么顶级高手,此去恐怕……”
“师兄说的是,而且听说金长老也来了,不知道堂主听说没有,这罗如萧就是这金长老的侄子,他来了,他来了,堂主,你有办法对付吗?”
“好吧,堂主,古通指环和老宗主的火玄剑没有找到?”
二人你一言一语,说的雷啸越来越难看,不过他也知道,二人的忧虑都是为了自己好,为了火烈好,更何况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但这些雷啸却越来越难看?就他的性格而言,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明知故犯,明知故犯也是要去的。
多年来,雷啸一直在苦苦寻觅,最后得出结论:老宗主一定是被害了,所以他才在后山陵园给火玄立了墓碑。
但是,火玄的遗物却尤为重要,特别是这一古代的通指环,在这个古老的宗门里,宗主信物有着很强的号召力,至少如果现在有了古通指环,至少可以让它变得更有号召力。
可是,根本就像大海捞针一样,毫无收获。
此时看见雷啸的表情,两个老人也知道了答案。
雷啸点点头,向二人摆了摆手道:“二师兄,求你了。”
因此,雷啸转身大步扬长而去,跨出了这一步,想别的也无济于事,于是雷啸就把自己的烦恼抛到了脑后,抱着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的想法。
此时此刻的观日广场已是热闹异常,除了火烈峰众弟子外,其余四个堂口已陆续就位。
各堂主器宇轩昂,端坐于正位上,身旁为传家弟子,而后面则是这些弟子,虽无记名弟子,但其弟子虽未有机会,但这一次却是难得一见的,其吸引力也是不小的,即使是其亲传弟子。
这里的慕容秋霜是一件浅蓝色的长袍,裹身的身躯显得凹凸有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现在的慕容秋霜却站在堂主的身旁,她那一身淡蓝色的长袍,她的身躯包裹得更加凹凸有致。
但是这时,她的脸上却是没有笑,而是有些淡淡的忧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时望着火烈堂里空空的桌椅,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身影。
一别,在慕容秋霜心中早已以为邢铭必死,一直以来她都和邢铭作对,可是忽然间她死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丢了什么东西,甚至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丢了什么?
“霜儿,想什么呢?”水柔堂主望着慕容秋霜,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一皱眉头轻声问。
“不,没什么吗?”
“一会儿你就可以放开手脚施展,让他们看我水柔堂厉害,对火烈堂的人,出手不必留情,带到比斗结束,我来替你请功。
“是,师傅。”
水柔堂主笑了,对于这位弟子,她是特别恩爱的,也委实寄希望于她,亲传弟子中不是慕容秋霜修为最高,但论潜力,没有人能出其右。
木生堂和土厚堂的这一边也各有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亲传弟子都是摩拳擦掌,等着一展身手。
至于金瑞堂这里可有些热闹,因为,此时在金瑞堂却多出了几个人,几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