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虽然现在合欢派还剩下十个人,但只有一个柳无邪,才能保持全胜,部下将不足为虑。
邢铭心里有些痒痒,这么多高手,身上会有多少宝贝,会有多少灵石,灵石又是什么,对于邢铭这个大败家子来说,那就是修为,时间就是不能解决的问题。
然而,他仍然没有贸然出手,只是小心翼翼地从树冠上下来,然后悄悄地摸了进去,凭借自己的实力,全力隐藏,再配以隐匿气息灵丹的效果,还是有很大的安全性。
“你真是来的时候,谢谢你。”看来,高潜也没想到这四个人的出现,此时终于占了上风,缓步向其中一人的身前,说道。
高堂主不必客气,三长老派我们来以防万一,幸好来得及时。
高潜不置可否,按其身份,这四个人后来都是婴儿期高手,身份也在他之下,这在他看来是应该的,不过他还是暗赞了三长老,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如果这四人没来的话,结果还真是未尝不可。
把目光移开,高潜服下了一颗灵丹,方才激战,他的消耗量也很大,此时只能借着灵丹稍稍恢复,几息后,他就来到了秦萧的身前。
轻蔑一笑,双眼望着秦萧,说:“呵呵,秦公子,你没有退路了,今天这里就是你的坟墓,你说,好好的在万兽山庄过你好好的日子,你要好好地活着。”
秦萧也知道,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黄晨,黄晨只是略微点点头,二人目光坚定,显然已经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
缓缓的站起来,秦萧目光朝高墙上方,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哈哈,高堂主,我秦萧虽然不是个高手,可是这么多人的前辈为了我战死,我似乎也没有退路,要战便多说。
“你还真有几分骨气,要我说,你不如也投靠我们合欢派,当今世界,我宗一统天下是早晚的事,秦公子不会看不出来吗?
“哈哈,这话不假,剑魔一时猖狂,不也是成了我宗主的剑下亡魂?”
“我呸,外公这辈子所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听信你们合欢派唆使,和你们一起围攻剑神宗,他现在所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你们所信奉的合欢派教唆而来,他的老头子们现在已是大难临头了,老老实实地跟你们一道围攻剑神宗。”
声音刚落,秦萧的思绪一动,肩上的灵猿感觉到主人的心意,立刻从肩头掉到了地上,接着灵猿的周身一片银色闪烁,不消片刻,原来只有一尺高的灵猿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意,立刻从他肩上掉下来,灵猿的身体一片银光。
“兽性?这个灵兽实在是太强大了,二阶灵兽居然可以变身,这是那个看起来挺可爱的小猴子是一只残暴残暴的妖兽。
已潜入近身的邢铭,听着双方的对话,尤其是一谈到剑神宗的事,他心中不禁生起了怒火,原来他还以为自己是要冒这个险,于是,他已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到了极致。
不过,本来以为秦萧已到了强弩之末,没想到,这二阶灵兽竟然还有这个看家本事,看样子,这些合欢派的高手想要收拾秦萧,已经有些不可能了。
这一改变显然也有些让高潜等人措手不及,众人顿时面色一寒,脚步闪退了一段距离,躲出了灵猿的范围。
教唆?教唆?
难道还有别的隐情么?听到这个秦萧的话外之音,当初的一战,罪魁祸首仿佛就是这个合欢派,为了得到老爹的怒斩剑和无极战甲,这才起了歹心。
说起名字,也不是要说什么,其中一定要制造一些事端,做好手脚后,剑锋直指剑锋,而老父亲则是指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甚至要在其中制造一些事端。
从郭老的口中,邢铭多少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这些想法都是他后来多次分析得出的最可能的结论,所谓蛇无头不行,就是四宗联姻,那也必须要有一个,现在这件事也要有个答案,这件事似乎也有了答案,合欢派,一群小人。
“各位当心,这灵猿是一只二阶灵兽,没想到,竟然修炼到了兽变的程度,切不可与他硬碰硬,只要把秦萧小子打死就行。”
高潜脸色一变,看着那两只比自己高一倍的灵猿,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手里的宝器长剑横在身前,审时度势,对着众人发号施令。
确实,正如高潜所说,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击杀秦萧,面前的大块头并不好对付,真如果真要死拼就算是能将之击杀,这只剩十个人也绝对不能活下去。
擒贼先擒王,将众人分散开来,再尽可能远地操纵宝器发动攻击,灵猿护主,绝对不敢离开秦萧太远,如此一来,就是耗也能将灵猿打得死去活来,而灵猿则要知道,这是一场大败仗,而且是一场大败仗,而且是一场大战役。
所以,众人按照他的命令,往四面八方跑去,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灵猿身大臂长,但在这个距离上也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只能捶胸怒吼。
秦萧见此也无能为力,他也知道,现在那些对手的宝物都被灵猿轻松地挡下,自己也就安然无恙,可是时间拖得久了,灵猿却耗尽了巨大的精力,恢复了原貌。
按理说,他也没有受伤,完全可以和灵猿并肩战斗,那样一来,借着灵猿的威猛,即使想直接冲出去也并非没有可能。
奈何,现在地上还有个重伤的黄晨,秦萧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黄晨丢下的。
然而,高潜把众人分散开来,这却使躲在暗处的邢铭不禁喜上眉梢。
“天助我也是,呵呵,合欢派的贼子们,现在该给你们一个教训了。”
然后,邢铭脚踏实地,毫无保留,周身荡起金光,他施展出了地级金系防御法诀,使其具有强大的防御力,使邢铭的防御力大为增强。
这还是邢铭第一次拿出斩天来杀敌人,斩天在手,他的一颗心浑然之间无畏无惧,脚下神虚步连连踩动,挥舞着收割生命的利刃,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个老者发起了进攻。
杀人犯的时候,邢铭本并不是个软弱无能的人,这一点在他离开这个家庭以后就很清楚了,因为他明白,不管留下了什么,但事实证明,那些恶毒的人,都还活着。
这时,邢铭双眼向外喷射杀气,周身都是暗金之光,右手提着斩天剑,脚踏皮毛的神虚步,从茂密的林中化作一道残影,直奔离他最近的一位神婴期老者。
这个老家伙是后来出现的四个之一,没有受过什么伤害,只是大意之下,方才二人的自爆让他有些气喘吁吁,不过此时他已逐渐恢复。
不过,他的运气确实不太好,偏偏选择了邢铭所在的方向。
邢铭此时正满腔的怒气,再加上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现在看着老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的。
这样的话,邢铭右手握着斩天剑砍向老家伙,但他的左手却是幻化成剑指之形,早已经非常熟识的金系攻击法术随之激射而出。
要知道,施展这个凌剑诀是用不着什么宝物的,而且此时邢铭情急之下这才发现了这个特点,换句话说,现在他虽然再冲,但也有些不伦不类,甚至有些迷茫。
要使用何种攻击?
此时此刻,邢铭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之是很奇妙,也很别扭。
但是,也正是因为今天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使邢铭独创了一种超越剑神宗,甚至将能术武两道融合的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