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秀大家好这一口,早说嘛,本官好安排啊,十个八个俏丽的男伶肯定有,包君满意,嘿嘿。
段红绫的香闺内,荆秀绷着脸,显得很严肃。
年素师浑不在意,还没心没肺地嬉嘻直笑,还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修行的另一种方式。
“相公,姬儿错了再也不敢了……”于姬则战战兢兢地认错赔罪,她可是第一次见到相公如此严肃吓人的表情,心中不免惧怕。
“不管什么原因理由,违反我荆氏家规,家法处治。”荆秀恶狠狠说道,那严肃的表情,的确有点吓人。
“这么凶……哎呀,姬妹,你脸颊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高烧了?”
年素师对着荆秀扮了个鬼脸,一转身,看到于姬的面颊通红,不禁吓了一跳。
“没……没有……”于姬却是被她吓了一大跳,脸颊越发通红,心虚得不敢迎视年素师异样的审视目光。
家规,不管是穷人富人,家家都有,违反必受惩罚,但荆家的惩罚方式却不足为外人所道,反正羞死人了,让她又怕又爱。
“姬妹别怕,姐姐到时帮你说情,大不了姐姐代你受罚。”年素师见她没事,继续安慰。
“……”于姬羞得满地找裂缝,那种事,怎能让别人代为受罚?可羞死人了。
而此时,伏牛山山顶上吼杀声震天,响彻云霄。
两方人正在简陋的山寨里厮杀,占据上风的是洛州府兵,衣衫破烂的伏牛山山贼四散溃逃,但四周已被密密麻麻的官兵包围住,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伏牛山的山贼或弃械投降,或在抵抗中被乱刀分尸,被长矛捅成蜂窝,或被箭矢射成大刺猬。
“将军,这就是匪首赵霸天。”
几名士兵兴冲冲地挟着一个满身污血的大汉扔到中郎将全归复面前,抓到匪首赵霸天,可是大功一件,换谁都笑得嘴巴合不拢。
“大人……为……为什么?”
跪伏地上的赵霸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上表情极其丰富,有愤怒不甘恐惧,更多的是迷茫不解。
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惹毛了刺史陶连,竟然出动大军来清剿他?
他平时可是没少给县令周连山进贡钱财,还帮周连山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说是周连山的狗腿子也不算夸张,官军来清剿,周连山竟然没有派人来通知他,到底是什么原因?
“没有为什么,要怪就怪你们是伏牛山的山贼。”全归复狞笑拔剑。
两人都是各说各的,牛头不对马嘴,但全归复显然没有一点耐心,连审都没有审一下,直接拔剑把赵霸天捅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