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一脸嫌弃的走开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看着夫妻两人关系这么好,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早这样该多好?
要是小作精先前不闹,说不定肚子里都揣着她亲孙子了,再过几个月,亲孙子就呱呱落地。
只可惜,嫁了这么久之后,才幡然醒悟决心做个好妻子,到现在连自己亲孙子的影都没见着。
经婆婆这么一吐槽,乔雪颜羞涩一笑,娇嗔的瞪了一眼厉寒锋:“都怪你!”
尽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但在心爱的男子面前,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羞涩感的。
厉寒锋嘴角微勾,将人轻轻拥入怀中,语气温和:“你是我老婆,就算我公然在大街上和你搂搂抱抱,也不关旁人的事情。”
……
此时,青云村。
不少的村民都围聚在村口处,等待着村长带领着自家丈夫,满载而归。
在不远处便瞧见了谢槐根为首的人群,因为距离较远,并没有看清他们脸上的情绪,以为村长拿到了粮食一个个大声呐喊,欢呼雀跃欢迎着男人们回归。
但凑近一看,却瞧见众人两手空空,村长还臭着一张脸,不知被谁招惹的。
有村民不解的问道:“村长,您不是说要给我们讨回个公道吗?现在粮食呢?”
“就是,今个早晨我带着我男人去县城看腿,说是肉和骨头已经坏死,必须切除,否则会发炎发烧,就这么一折腾,把我家所有的积蓄都折腾没了,王庄村的人若是不给些赔偿,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受害者之一的媳妇儿抱着孩子站在谢槐根跟前,苦哈哈的哭诉着。
生活过得本来就拮据,如今为了当家的又掏空家底,花的一分不剩,就指望着村长讨伐回来,多索取一些赔偿度日。
谢槐根满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颓废的摆了摆手说道:“别说了,一说这个就来气!赔偿我没要到,大家伙该散的都散了吧。”
说着就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这顿时引起了乡亲们的不满,但敢怒不敢言。
直到谢槐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才敢有人发出哀嚎,怨声载道。
“这究竟是咋个回事?大家伙都兴致勃勃的出发,咋回来都焉了吧唧的?”
“到底有没有要到赔偿倒是给句准话!”
“二狗子,赶紧说说你们到底发生了啥?”
……
在村民们的集体督促下,二狗子挠了挠头,绷着一张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村民们听闻脸色极为难看。
迄今为止,能让村长难堪的,恐怕就只有乔雪颜一人了吧?
乡亲们一个个怨声载道,嘴里问候着乔雪颜的祖宗十八代,那骂人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
王庄村。
乔雪颜坐在院子里正和婆婆学着如何勾毛线鞋,就听见二姐厉桃兴致勃勃的端着衣盆,哼着小曲,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王红梅抬头瞪了一眼,毛毛躁躁的厉桃:“都多大的人了,这么毛毛躁躁的?”
“娘,您是不知道,王小芳今天下午就得嫁给隔壁村的王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