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不断的数落着王月柔。
王月柔低着头,心虚的不敢说话。
陈毛弟更是气得浑身发颤,看着恨铁不成钢的闺女,气不打一处来,眼含着泪水,快步跨了过去。
啪——
随着一巴掌落下,陈毛弟满嘴斥责。
“我跟你说的话你全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你是个大学生,怎么还比我们还要糊涂,协助拐子拐卖孩童,可是要被关的,你能不能长点心!”
向来心高气傲的王月柔,脸被抽到一边,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她更是百口莫辩。
看着对自己满脸失望的母亲,王月柔还是梗了梗脖子,干巴巴的反驳道:“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三个野种没有教养,要是不顶撞我也不会有这事发生,所以这也不能全怪我。”
话音刚落。
啪——
又是一巴掌抽了过来。
这一巴掌是乔雪颜动的手。
乔雪颜眼底一片冰冷,看着还在义正言辞为自己洗刷嫌疑的王月柔。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罗叔因此身受重伤,被送进了医院,三个孩子也昏迷好一会儿才醒,这所有的责任全在于你,你还敢如此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没有罪,你的脸皮可真厚!”
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就算王月柔是大学生又如何?不也比那些没有读过书的人更无知吗?
面对众人的谴责,王月柔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会把你送去公安,让华国的律法,来教你做人。”
现在是改革新时代,不能动手要人命,只能交给那些公正的人来管。
一听到要送公安,陈毛弟瞬间急了,眼含泪水的跪在乔雪颜面前,泪眼汪汪的抱着乔雪颜的大腿语气恳求:“村长,我知道这死丫头犯了罪不可赦的罪,但是求求您不要送她去公安,她才二十多岁,风华正茂,怎么能去那暗无天日的监狱度过呢,我给您当牛做马,求求您,放过我家丫头!”
陈毛弟泪流满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纵使对闺女寒了心,但是一听到要送公安,后半辈子全都毁了,这样陈毛弟怎能坐得住?
好歹也是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疼爱了十多年的闺女,就这么送进公安,怎能会不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