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一路都很平静，直到到了桥边，她又张起了嘴，露出又尖又长的獠牙，尖利地吼出声。

苏妧把袋子丢到一家人面前，“她从哪掉下去的，你们就在哪跪下磕头烧香。”

三元一个哆嗦，眼睛没敢看苏妧，没有人知道小月是在这死的，他们以为小月是投河，其实小月是摔在桥上死了，他害怕才推下去的。

三元几乎是摸索着到了桥中间，毫不犹豫的跪下来，烧了纸烧了香，一家人又跪又拜又忏悔的，没一会儿小月的獠牙就收了起来。

一路摸索着到了坟地，三元一家子又被吓到一屁股瘫在地上，因为小月的坟是开着的，棺材盖也掀倒在一边，棺材里只余一滩脏污的水渍。

“大师…要怎么做？”

“袋子里不是还有东西吗，拿出来。”

三元伸手往袋子里掏，掏出了一张白布一套衣服和一把梳子，再看向苏妧时他面露惊恐。

“要…要给她换衣服？”

“好歹让她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地走。”

苏妧平静的眼神让三元没得挣扎，只得硬着头皮在地上铺好白布，三元妈想去帮忙，苏妧却拉着她和另外两人走开回避。

“贴了符，动不了，你最好快点，等天亮了就更麻烦了。”

苏妧施咒，小月机械般缓缓躺下，眼睛也闭上了。

等三元换好衣服梳好头，苏妧又叫他们把小月抬进棺材里，又把棺材盖盖上，又叫那一家人全程用手捧土将坟冢修好。

苏妧在坟前作了法事，小月的魂也随之飘出来了。

苏妧跟她交流了好一阵，最后送她投胎去了。

天空露出了鱼肚白，三元终于忍不住询问，“大…大师？”

“去把女儿接回来，一定要好生将养，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