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摇摇头,若是沈肆抓了叶潇潇,他反而不怕了。
因为沈肆所图,他清楚。
叶潇潇的身份,在沈肆面前,是一道保命符。
怕就怕是别的什么人或势力抓了叶潇潇,那就不好办了。
好在叶潇潇用了千里急易容,应该不至于会有不可描述的危险。
潇潇,你到底在哪?
此时的城门口,
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驾驭着驴车,缓缓向城门口驶去。
两名守卫上前,架起长刀,拦住驴车。
“车内何人?进城何事?”
“草民的媳妇和家妹,家妹突发疾病,昏迷多日,这才带她来城里看看郎中。”
男人连忙跳下驴车,战战兢兢的回答。
守卫拨开挡在车前的男人,将驴车的粗布帘子掀开,
车内,一名同样四十多岁,身着粗布裙的妇人,抱着一名昏睡的女人。
那女人向内侧着脸,虽看不清楚样貌。
可单看那身段,即便粗布旧衣,也难掩风姿。
守卫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
探身入驴车,伸手转过那女人的脸。
期待中的绝世容颜没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块丑陋的青黑胎记!
守卫被吓得瞳孔猛的一缩,连忙将手收回来,
十分嫌恶的甩了甩手。
“真晦气!这娘们得的病不传染吧?”
守卫拉过男人,将手在男人衣衫上蹭着。
男人连连摇头,点头哈腰的陪笑,“不传染,不传染,我妹子脸上的是胎记,自小就有的。”
守卫骂骂咧咧的,将男人的驴车放行,车中的妇人松了口气。
连忙嫌弃的将身上的女人推到一边。
那女人,正是失踪的叶潇潇。
她被鸟蛋砸晕后,这对夫妻见四下无人,便偷偷将她扛走,塞进驴车。
叶潇潇方才就开始渐渐转醒,浑浑噩噩的,也听到了男人和守卫的对话。
妹子你妹啊!我才不是你妹子!
叶潇潇想大喊,想挣扎,可全身还是使不上力气。
只能眼睁睁感觉到,那男人重新上了车,赶着驴车缓缓入城。
身边的妇人,低头盯着叶潇潇的眼睛,见叶潇潇眼珠动了动。
连忙低声唤着车外的男人。
“当家的,这娘们怕是要醒了!”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男人叫停驴车的声音。
男人掀开门帘,钻了进来,看了看叶潇潇的状态。
“就快到瓦子了,先拿这个坚持一会。”
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帕子,又拿出一个小瓶,将小瓶子里的水倒在粗布帕子上。
连忙将帕子捂在叶潇潇口鼻处,叶潇潇身体又软软的瘫了下去。
“行了行了,够了,别毒傻了,更卖不出去了!”
那妇人见男人捂得实在,连忙将人推开。
用另一条干净的帕子,将叶潇潇脸上剩余的药水擦掉。
“当家的,你说这娘们,长得这么丑,能卖上钱么?”
妇人看着叶潇潇那块惊心动魄的胎记,
这不会砸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