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馆为了游客安全考虑。”江斌解释道。
“哼,我看就是这帮工作人员太业余了,要我来一个锁喉就把人控制住了,然后送到警局里,就什么都解决了。”关阳文忽然靠在了江斌肩上,手臂锁住了江斌的脖子,同时故意加大了力度,小声威胁道,“然后就像这样……”
“咔嚓!”关阳文故意大声喊了出来,动作夸张地表演了一个拧断别人脖子的动作,把马雪的表姐给逗笑了。
“你可别把人家吓坏了。”她笑得停不下来,还夸张地捂起了肚子,就好像一脸严肃的江斌像个傻子。
江斌当然笑不出来,他很想在关阳文锁自己喉的时候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砸在地上,但是这样自己多半会被判互殴,只能绷紧肌肉,防止他真的想拧断自己的脖子。
冷冷地看着对方逐渐走远,江斌心里虽然非常憎恨这两个骗走自己父母十万的家伙,但是他们的行为合法合理,在这个法治社会下不能动手。
但是父母根本不会听江斌说的话,从小时候到现在,除了一次江斌以跳楼为威胁不想再去上补习班外,江斌的建议没有一个被认真听过。当时江斌的两个双休日几乎全部被用来坐公交去市里上莫名其妙又昂贵的补习班,就只有半天的时间用来写作业。
而父母还在拿自己和其他人比较,根本没意识到江斌当时的成绩退步是因为得不到休息导致的,还准备把这最后半天时间也拿去上补习班。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父母就绝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决定出问题。而自己真的差点死了的那几次,父母也确实没有搞出什么大事来。
以这个规则来思考的话,要不干脆不和父母保持联系了,就偶尔打个电话回去,指不定还会好点。
就在江斌待在场馆门口沉思的时候,周简也换了衣服出来了。
“这两个人太过分了,我都看到了。”周简气呼呼地说道,“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你不在的时候有多亲热。”
“唉,我知道,但是我爸妈为了能让我来这趟相亲还给了媒人十万元,这两人还分到了一半。”江斌失落地靠在墙上,无奈地摸了摸周简的脸颊。
“你爸妈还给他们钱了?”周简吃了一惊,但是看江斌一脸失落的样子,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知道江斌父母的性格就算被骗了多半也还要给他们说话,周简抱着江斌的头,摸着他的脑袋安慰了起来:“好啦好啦,末日体验馆现在也好好地开张盈利了,这些损失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回来的。你爸妈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上当的,要不你干脆每个月问你爸妈要些钱,让他们觉得自己有在付出,说不定就不会乱花了。”
周简的话让江斌有些茅塞顿开了,恢复心情的江斌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周简,让这个姑娘也开心地嘿嘿傻笑起来。
就在这时,马雪的表姐和关阳文像是在找什么,又返回了场馆,正好看到了抱在一起的江斌和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