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对陈阳说道:“你怎么魔怔了,你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为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把父子关系搞的这么僵合适么。”
陈阳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他敢做,就要敢当,什么叫毫不相干的人,那是陪了我二三十年的亲人,她明明......”
说着说着,陈阳救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周围的空间产生了剧烈的震动,时老制止了陈阳,将陈阳击晕,看向陈放时,陈放神色有些躲闪,时老问道:“你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制造问题的?”
陈放道:“当然是来解决问题的啊,时老你得给我作证,我这么些年怎么过来的,演戏也好,做戏也罢,我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他好,他倒好,现在反咬我一口。”
时老问道:“她为什么不来?”
陈放神色躲闪,对时老说道:“她不想露面。”
时老问道:“哪有母亲不思念儿子的,是不是出事了?”
陈放道:“没有,时老,你得做做思想工作,这个误会要是解不开,以后就麻烦了。”、
时老建议道:“让它们两母子见一面或许一切就明了了,这事不是很简单吗,怎么被你整得这么复杂,我也是服了......”
陈放道:“她来不了,她一走,就没了。”
时老问道:“形式这么严峻?”
陈放点了点头。
时老道:“他的记忆太乱了,你得给他点时间,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改变的,你这么久都等了,怎么偏偏这么关键的时刻急了,篡改他的记忆,说实话不是明智之举......”
陈放道:“是我的问题,本以为......”
时老道:“没有那么多本以为,这本就是逆天之举,一步都不能出错。”
陈放道:“嗯,您教训的是。”
时老问道:“只有一个方法让两母子两面了么?”
陈放点了点头。
时老无奈道:“多深沉的爱啊,可惜这小子啥也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步,老夫也是很敬佩的,你也不赖,说起来他还真是个幸福的小孩。”
陈放道:“我现在不太确定了......”
时老道:“当初你从人脑的禁区带他出来就注定了现在这一切,都走到现在了,没有退路了,别想些有的没的,好好顾好眼前的事,他交给我。”
陈放点了点头,对时老说道:“是啊,都走到现在了,日子一定是越来越好的。”
嘴上这么说,但陈放内心第一次有了自己是错的感觉,强加的这一切,陈阳根本扛不住,如果意志不够坚定,那么一切都将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