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璋小心看着他,吞了吞口水,慢声说:“刚刚,在寿宴上的时候,镜之打电话给我,问我你父亲有没有宣布你和美宁订婚的事情,我原本说没有的,然后就那么巧,就在我话刚一说完,你父亲就突然宣布了,我根本来不及挂电话……”
沈令白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裂。碎掉的玻璃片,扎进他掌心皮肤里,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萧璋被吓了一跳,急忙宽慰道:“你先别急,有可能镜之打电话的时候,方茧没在旁边呢。”
“不,她一定在。”沈令白英俊的脸上浮出绝望的痛苦神色,“如果,她不是知道了什么,镜之是不会打电话给你的。”
“不行,我要去新加坡找她。”沈令白腾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萧璋将他拦下来,“你就算要去新加坡,也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吧。再说了,这么晚了,哪还有航班去新加坡。你要去,也只能等明天早上。不如这样,你先给镜之打个电话,探听一下口风。万一,只是虚惊一场。”
说罢,萧璋便帮他打电话给明镜之。
手机响了后,明镜之一看到是萧璋的号码,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的火气。
接起来后,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冷嘲热讽,“你跟沈令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绑去穷山沟里挖煤去了么,怎么一个二个的电话都打不通?你们要是不需要手机的话,可以把手机捐给有需要的人,用不着揣在身上当摆设。”
萧璋此刻也顾不上他的怒气,忙问:“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方茧她……”
“在医院呢。”
“什么,在医院?”
沈令白一听,立刻将电话抢过去,急切地问:“镜之,方茧她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去医院了呢?”
明镜之冷冷一笑,“呵,还能怎么了,当时是因为你订婚的事情。沈令白,我奉劝你赶快搭最近的航班来新加坡,不然,你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