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卿直直的盯着木春没有说话。这时马车外面响起了思厚的声音:“福晋,咱们到飘向了。”
可是木春竟然没有如往常一般起身下马车,而是一把拽住了白宛卿,“福晋,您觉得我说得有理吗?若是觉得我说得对,那么咱们还是先把思厚拿到的证据送到钰王府吧!至于飘香楼,咱们什么时候来吃也不迟。”
“怎么?现在我做什么都得先要问过你了吗?”
“是奴婢僭越了,奴婢是想着以免节外生枝,还是早些把那事了断了才好。奴婢一颗心都是为着您着想的,福晋,还请明鉴啊!”
“既然你一心为我着想,那我也不能辜负你,”然后白宛卿冲着马车外面喊道:“思厚,咱们去钰王府吧!”
听到白宛卿如此说,木春才算是放下心来。
现在白宛卿既然已经听信了她的话,便也没什么担心了。可能是刚刚太过紧张了,木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宛卿本想着最后让木春吃上一顿好的,但是她不领情,那就算了。
自然,马车去的方向并不是钰王府,而是钺王府。
……
木春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捆在了柴房之中。
白宛卿正在她面前摆弄茶具,两辈子加在一起,她始终都没能学会怎么做茶。
木春试着挣脱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绳子,“福晋,您这是何意?”
白宛卿手里的活计并没有停下,也没有搭理她。
“福晋,您定是看了思厚拿回来的那些书信吧?福晋,不过是那胭脂铺的老板多给了我几个银子,想要知道您最近的动向,他说他就是想知道您的喜好,然后多卖些货。而我想着这本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拿来换些银子,仅此而已啊!”
见白宛卿没有任何反应,木春又道:“福晋,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
我年纪也不小了,总是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一辈子的。您也知道,我一向爱吃,先前的月钱也没有攒下来。若是再不想办法替自己弄点儿钱,那奴婢的后半辈子要怎么过啊?
请您就看在奴婢跟了您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白宛卿喝了一口自己做的茶,直接一口吐了出来。
“坏了。”也不知是差了哪一步,她总是做不好茶。
白宛卿从秀儿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木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能如实招来,那我就只把你赶出府,其他的不做追究了。”
木春将自己新呈上去的情报想了又想,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别的什么疏漏了。
“福晋,我说的都是实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