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正好’难道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本应该在皇宫之内的虎符如今却出现在了云嫔手中,只有一种说法能解释得通,那就是这皇位确实为父皇交给顾忆棠的!”
顾启钺乘胜追击,“父皇暗中给了遗诏、给了虎符,但却没给传国玉玺,这又是为什么呢?
就说明他早就知道有人图谋不轨,但此人在宫中势力过大,大得连他都不敢将玉玺交出,以免此人发现端倪。可如今皇宫之内,是谁一人独大,父皇想要提防的又是谁呢?”
他抖了抖身上的铁索,“云嫔手中的虎符能证明她手中的遗诏是父皇真正的遗愿,那母后您手中的遗诏又是怎么得来的呢?所以说想让本王去给父皇陪葬,是母后您的意思?”
“你……”
“我什么我?既然不是父皇的意思?还这般捆着本王做什么?快快给本王松绑!”
“若是来日母后您不在了,想让本王陪葬……那也是不成的。二皇兄还在呢!”
“顾启钺,你说什么?你这是在诅咒母后吗?”说着顾启铭就冲了上来。
“皇兄,多谢好意了,但还是无需你来替我松绑了。”
众人谁也没看清顾启钺是怎么就从满身的铁锁中脱身的,反正顾启铭还没到他面前,顾启钺就将自己松绑了。
顾启铭看着满地的铁索,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硬是没敢继续往前走一步。
“顾启钺,你是想造反吗?”顾启铭边说边退到了兵士的身后,他将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地推了出去,“你们,若是有谁能将顾启钺拿下的,本王赏金千两。”
可是既然能成为大内的侍卫,谁家境也都不是那么差的,而且他们还知道,有再多的钱都没有用,有命花才是真的。
所以并没有人敢上前去。
“造反?皇兄,你还有没有什么新词?翻来覆去就这两个字,你不觉得厌烦吗?”
顾启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步步逼近,“且目前来看,是你们母子要造反吧?这么看来,就连父皇的死也是疑云重重的,说!是不是你们将父皇逼死的?”
顾启铭被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钱宰辅过去将顾启铭搀扶了起来,“钺王,铭王再怎么说都是你的皇兄啊!你怎么能如此对他呢?”说着手中重重的捏了顾启铭一下。
顾启铭被捏得回过了神儿,“顾启钺,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污蔑母后还污蔑本王?你自己冷血无情,屠杀兄长,现在难不成是想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我和母后全都屠杀了不成?
你生性凉薄,不念亲情,可是母后,再怎么说她也是养过你的,于你有养育之恩……”
“算了,铭儿,钺儿本就不是哀家的亲子,你父皇不在了,哀家的靠山没了,他这般对待我也是有情可原的。这大景他们愿意怎么折腾就都随他们吧!”
说着许太后就要带着顾启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