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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最好!”聂立帧愤然扭过头去,连眼睛都闭上了。周身皆写满了与林楚同车的抗拒。
林楚却并不肯体谅他的愤怒:“彭菊花的病,你怎么看?”
“彭……什么?”聂立帧愣了愣。
“就是彭勃。”
聂立帧默了默。忽而便想到了彭勃爱菊如命,周身一应器物上必然得有菊花样式,彭菊花这名字,很贴切。
但是吧,敢给彭诚独子起这么个名字,普天下怕也就只有林楚一个。
“你替他诊病许久,都瞧出了什么?”
聂立帧半垂下眼睫:“我从前同你说过,他内里损耗过甚,夜不能寐。这么些年早就七劳八伤,不过是在混日子而已。”
“可瞧出中了什么毒?”
聂立帧沉吟片刻摇头:“他的身体所表现出的症状,处处都似中毒,却探查不出任何毒素。”
“既然没有毒素,你凭什么认定他是中毒?”
“彭大帅的夫人毒发身亡,人尽皆知。胎毒难除,是常态。”
林楚眯了眯眼:“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并非中毒?”
聂立帧蹙眉,眼底忽而生出璀璨流光:“立帧险些忘了,六爷乃是南青圣女唯一的儿子。神农药局的医术天下无双,不知六爷对此事有何高见?”
林楚抿了抿唇。
没有中毒,却处处能表现出如中毒一般的迹象。这种现象,蛊虫也能搞定。但是……她并没有仔细检查过彭勃的身体,不能随便定论。
何况,她对嚣张变态菊的死活,并不感兴趣。
她挑眉瞧向聂立帧:“他真的活不过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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