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郡主身子一颤,缩手缩脚的躲在章平远身后。
荣国公不解:“这话什么意思?”
“数月前,靖安侯暴毙身亡。你的车夫白三,自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出城,一走数月。”
“在他三天前回来时,便带回了靖安侯夫人。靖安侯夫人入府后,便再也没有露面。”林止眉峰微动,声音淡然无波。
“林宗主是不是误会了。”
荣国公斟酌着开口:“白三祖父病重,三月前同我告假,说要回乡探望祖父。时倾那时查出了身孕,又因靖安侯的事情险些滑胎,便一直在侯府中养胎度日,又怎会与白三牵扯在一起?”
“呵。”林止冷笑:“国公看来对自己的家事并不十分了解,难怪在府中如此没有威信!”
荣国公脸色一瞬漆黑,想到方才说话没人听的局面,只觉心都在滴血。不由恶狠狠剜了一眼宁城郡主。
宁城郡主出身高贵。即便失去父母庇护,作为活下来为数不多的皇亲,她在国公府的生活,还是享受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优待。
她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也不知是气还是恼,竟一瞬忘了林止方才带来的惊吓。
“林止。”
她从章平远身后直起了身子:“你是把我们都当成了傻子么!”
“你虽在西楚只手遮天,我荣国公府却也绝不容许你指鹿为马!你如此污蔑本郡主与侯夫人,挑拨我夫妻父女之间的关系,我定要与你争个是非曲直!”
“公爷。”她扭过头,目光灼灼盯着荣国公:“你千万别相信他!林止为了扳倒咱们荣国公府,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见荣国公没有开口,宁城郡主暗暗焦急。
“他为了一己私欲,害的西楚多少勋贵世家尽数倾覆?您今日若是妥协,咱们荣国公府就要面临灭门的灾祸。这种事情,他林止从前,可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