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毁掉她了。
神明就站在那里,他就做虔诚的信徒就好。
他想让他的神明,垂青于他。
……
而现在,他视为生命的神明,正被他压在身下,水光潋滟。
陆鹤辞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他分明知道这么做有多疯狂,分明清楚如果她清醒过来记得这件事,她一定会害怕。
他分明什么都清楚的!
但那一刻,虔诚又卑微的信徒,妄图触摸他的神明了。
陆鹤辞垂眸,像是宣誓会效忠公主的骑士,却贪婪地吻住少女的锁骨,索求更多。
“温雁归……”
“温雁归……”
陆鹤辞的嗓音沙哑低沉,那只手带着她的手,速度越来越快。
他的额上沁出细汗,喉头溢出难以言喻的欢愉。
“雁雁……”
“雁雁看看我……只看着我好不好……”
陆鹤辞声音低得不像话,如同打磨过的砂纸,喑哑低沉。
“雁雁……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
“就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
陆鹤辞的眼中闪过疯狂,他喘着粗气,顺着少女的锁骨,吻着她的肩膀,少女的衣裳凌乱不堪。
他太卑劣了。
他的心思,见不得光。
直到额角的汗水终于顺着下巴滴落在少女的锁骨,陆鹤辞闷哼一声,终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依旧没有放开他覆着的温雁归的手。
欲望没有减弱,反而有逐渐灼热的趋势。
陆鹤辞眉头紧蹙,神情说不上好看。
太难看了。
难看的欲望。
陆鹤辞将头抵在温雁归的肩头,缓着心神。
到底还要多久呢?
他的理智,还能压抑那些疯涨的念头多久呢?
陆鹤辞吻着温雁归的下巴,喉结滚动。
“温雁归,还要多久你才来救我?”
将我救离欲海翻腾。
大概又缓了十分钟,陆鹤辞这才将温雁归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他还没什么好转,只是再待下去,可能就真的忍不住了。
看了一眼少女的手心,陆鹤辞缓缓移开视线,去了洗手间拿湿毛巾给她擦了擦手,又理好她的衣裳,替她盖好被子。
陆鹤辞整理好着装,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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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陆鹤辞径直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陆鹤辞这才拖着身子走了出来。
大概是在洗手间里待的时间太久了,他的耳尖还是红的,额头有些发烫。
他兀自躺在床上,神情不辨。
又想起了刚才的场景。
少女的手太娇嫩了,只是用了一小会儿,手心都是红的。
他能看出她的不情愿,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话。
陆鹤辞轻笑一声,翻身入睡。
最多一个月。
他最多还能等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