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靳很想直接撕碎面前的男人，但为了网络文学的和平与美好，她选择先从骨头一点点拆。

捏了捏冰凉的锁链，她蹲下身，眸中冰冷漠然，拖着牛大的一条腿一步步往院中的水缸走。

牛大满眼惊恐，他不停挣扎哀嚎，但怎么也挣脱不掉腿上那张宛若锁铐的手。

小姑娘低头看了看水缸里的水，轻轻松松就将牛大拎了起来，把他整个头浸入水缸。

“上次看豆腐脑，这次本尊想知道人被淹死是什么反应。”

说罢，她不顾牛大的拼命挣扎，将他按下去又提起来。

所有人都好似十分惊恐的盯着这一幕，可仔细观察眼底时又会发现，他们眼中是漠然。

甚至偶尔还会闪过一丝痛快。

即使隐藏的再深，栢靳还是看出了不同。

这些人是那个女人，又不是那个女人。

她借着幻境掩盖身形，在暗处观察着自己的动作。

第一次，她在自己敲碎牛大牛二脑壳时偷看，第二次，她在自己将牛大死死按进水里时偷看。

这让栢靳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所在之处。

她搓了搓衣角，清冷的声音从朱唇吐出，“偷窥有什么意思，不如出来讲讲你把本尊弄到这里想干什么？”

她话音落下，小院瞬间寂静，只能听到牛大在水缸里扑腾的声音。

不多时，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出现在半空，她身形飘渺，仔细看才发现只是一道镜像。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那女人道。

“人跟人怎么可能一样。”栢靳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女人：“......”

“你为什么不同情我？”

为什么她和别人不同？

“为什么要同情，本尊哪儿来那么多同情心？”栢靳反问道。

论同情，这世间值得同情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惨，别人可能比她还惨。

这些被无辜困进仙女墓的人不惨吗？

女人愣了愣，眸子暗了下来，“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般死的早，吾乃东桥，望汝死前莫忘。”（织女的别名）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