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往您书房后面那座没人住的阁楼冲过去了!”
“本王知道了,”叶璟华抖了抖衣摆,恢复了平常的脸色,“你们尽快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找工匠重新建一座竹屋出来!”
“是。”那奴才应道。
“今日的事情,你们都要守口如瓶,如若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本王格杀勿论!”
“是!奴才记住了!”
“奴婢们记住了!”
瑟缩在假山后的十几个丫鬟家丁,一齐应道。
叶璟华这才一甩衣袖,往那座破旧的小阁楼走去。
他步子迈的飞快,胸腔里的怒火却止不住的翻腾着。
好在蛇巫的命还没有用完,否则恐怕真要交代在这里。
叶璟祯,叶璟祯!
竟然派人偷了蛇巫的随身香囊,还放火杀人!
这笔账,他记下了!
此刻,京城郊外的小路上,正缓缓行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一袭白衣,头上戴着帷帽,偏坐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而另一人一身青色的窄袖短衫,牵着马,步伐轻盈的走着。
“阁主,既然那蛇巫杀不死,你为何还要费力气杀他?”凌安牵着马,仰头问坐在马上的人。
南玄慵懒的偏坐在马上,手里拿着酒壶,时不时的灌上一口。
听见他问,回答道:“如果我没记错,加上这次的,他应该只剩下五条命了。”
“哎,就算杀不死,恶心恶心他们也好啊。”
南玄翘着脚,望着天边一朵颜色灿烂的云彩:“反正咱们都要走了,走之前,不把和顺王府搅合的热闹一点怎么行?”
叶璟华那小王八羔子,这么欺负他两个小徒弟,他早就想动手收拾他了!
这次只不过是杀了他的得力部下一次,又烧了座屋子而已,还是太便宜他了!
南玄眯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暗暗磨牙。
“其实阁主只是放心不下靖安小王爷和小王妃吧。”凌安悄悄瞥了他一眼,轻声道。
“啧,”南玄砸了砸嘴,“你小子又瞎说什么大实话?看破不说破懂不懂啊?”
凌安便闭嘴了,他别开头,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来。
其实阁主人很好的,只是嘴巴坏了点,但和他亲近的人都知道。
“对了,”他突然又想起了些什么,“阁主,一瓣莲老前辈让我给你带句话。”
“那老东西说什么?”南玄抿了口酒,掏了掏耳朵。
“老前辈说他在山里呆腻了,想出来耍耍,让我知会你一声。”
这是一瓣莲的原话,凌安复述完,偷偷看了一眼南玄的脸色。
果然,就见南玄的脸色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