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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好容易刚松开烫手的炭。
好在他终于是自己脱下的中衣,也算放了她半马。
他转过身去,只将紧致有力的脊背展露给她。
不过随即,他便将常服披在了身上。
依旧是一件广袖的长衫,只不过今日的这件是月白——月白微蓝,沉得他更是面如冠玉,唇似点朱。
他披好了常服,却又转身向她,再度平伸了双手。
原来衣带还是要她来系。
不过幸好她方才已经试炼了一遍,这一次虽说还是有些笨手笨脚,但是好歹不再那般慌乱了。
常服不必系腰带,他整个人便也松散了许多。
他眯眼看她,“都快出嫁的人了,竟没学过伺候夫君宽衣?”
沈清颜呼吸便是微微一窒。
快出嫁的人了……是啊,原本只差半月,她便可以与钦郎成婚。
而此时——今生今世,在经历过容隐这些羞辱之后,她知道,她再也没办法嫁人。
她便抬眸直直望住他:“我是嫁人,又不是去伺候人的。”
只有如此这般为他阶下囚,她才不得不伺候他罢了!
他长眉轻扬,“哦?你竟然也都没想过,要替李钦宽衣?”
沈清颜闭眼,“……宗主此时提这些何益!”
她的下巴却突然被他捏住。
“可是既为夫妻,总要结鸳鸯之好。你不替他宽衣,他也会亲手为你宽衣!”
沈清颜不明白为什么,他这番话里却含着那么多恶狠狠。
此时此地,该恶狠狠的应该是她啊!
他在故意戳痛她的伤疤,他又想要欣赏她的疼!
她紧紧闭住眼睛,羽睫轻颤。
“……又与宗主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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