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和木兰推门走进了客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宽敞明亮的大堂一片热闹,人声鼎沸。
大堂的十几张方桌都坐满了桥差,还有十几名桥差没有位置,直接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吃饭。
五种颜色的桥服混在大堂里,五彩斑斓,给人一种万花筒的感觉。
两个店小二端着托盘在大堂穿梭着,忙得不亦乐乎。
每桌桥差的桥服都一样,没有混入其它桥差,可见五大家族的桥差互不交流。
小龙和木兰被眼前情景惊住了,没想到这么多人,好像进入闹市一样,两人有点怯场了,默默地走向大堂的柜台。
小龙和木兰的到来并未引起多大的波澜。桥差们只顾吃喝,对这两个晚来的桥差视而不见。
很快,小龙和木兰走到大堂的柜台前。
一名留着浓密八字胡的瘦高老板站在柜台旁,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拨弄算盘。
“老板,还有客房吗?”木兰问道。
老板只顾着看账本,头也不抬,“你看大堂里这么多人,还能有客房嘛!”
木兰看着小龙问道:“怎么办?”
“去下一家客栈吧!”小龙说。
“好。”
“新晋的桥差吧!沿着黄泉路再走六十里才有客栈。”老板这时才抬起头看着小龙,“天冷了,就在大堂里打地铺吧!运气好,还能找个桌子躺。”
“我们住下吧!”小龙说,他不想再让木兰走夜路挨饿受冻了。
“好。”木兰说。
这时,一名脸上带有刀疤的雷家桥差提着一个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木兰身旁,饱饱地打了个酒嗝。
刀疤桥差口味独特,对柔弱的男子颇有研究,从木兰走到柜台前就开始关注,觉得木兰面相清秀,温文尔雅,很符合他的口味。
木兰一脸嫌弃地瞪了刀疤桥差一眼。
“是不是没房住了?”刀疤桥差说。
“我不认识你,躲我远点。”木兰一脸厌烦的说。
“我楼上有房,今晚和我睡一床怎样?”
说着,刀疤桥差把手搭在木兰的肩膀上。
“滚开。”木兰一把推开了刀疤桥差的手。
“哟,赵家桥差的脾气还不小啊!我就碰碰你怎么啦!”刀疤桥差嬉皮笑脸道。
这时,小龙走到刀疤桥差的面前,严厉道:“劝你放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刀疤桥差没想到赵家桥差敢在自己面前放肆,顿时不乐意了,把手中的酒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又不是老虎,我有什么不敢碰的。”
五大家族的桥差也存在着鄙视链。
自从雷将军升为六桥大将军,雷家的桥差日益膨胀,也最为猖狂,最爱欺负其他家族的桥差,甚至不把七桥主大将军赵昆家的桥差放在眼里,毕竟雷将军历经了两朝,又是桥长的叔叔。
赵昆身为七桥大将军,可他是新晋的将军,资历尚浅,难以服众。
赵家的桥差只能排在雷家桥差的后面。
数过赵家桥差就数余家桥差。虽说余将军和乔将军同为四桥将军,但乔将军是闻将军的部下,说好听是招安来的将军,说不好听就是一个叛徒将军,根基不稳。
而余将军是两朝老将军,又是桥长的岳丈,自然比乔将军地位高了。余家桥差自然看不起乔家桥差,
桑布家桥差也看不起乔家桥差。虽说乔将军是四桥将军,却比上历经两朝的三桥主桑布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