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听到这话冷笑一下,略有一点嘲笑的意思,“哼,再横的人也是要吃饭的,给她弄点吃的。”
话完,巴桑又转身回屋喝酒了。
这时,巴德走到吴家宁面前,看着小鱼儿说,“来到这里要听话,不然把你的犄角割下来。”
小鱼儿并不怕巴德,瞪眼看着巴德,“你敢。”说着犄角又发出了紫光。
“不要乱发火。”吴家宁说。
“哦。”小鱼儿无奈地应了一声,犄角上的紫光也消失了。
“跟我走。”
巴德带着吴家宁走上了二楼,走到一间客房前,伸手推开了房门,“以后就住这间房。”
“好。”
吴家宁抱着小鱼儿走进了房间。
宽敞的房间装饰的很漂亮,各种家具应有尽有。
吴家宁一走进房间便走到桌前坐下休息了,这一夜可谓是惊心动魄,一直在逃生的路上,两条腿差点跑废了,从来没走过这么多路。
小鱼儿对房间的装饰品很是好奇,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满脸的欢喜。
这时,一名男仆送来了两名面条、一盘奶渣,一盘血肠。
吴家宁和小鱼儿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颠簸了一天,一口热饭也没吃着,确实饿了。
不一会,巴德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两名男仆,只见两名男仆抬着一个浴桶。
巴德把吴家宁遗弃在马车上的包裹扔在了床上,又把一身当地女人穿长袍扔在了床上,“洗好澡,换上这身衣服。”
“知道了。”吴家宁边吃边说。
很快,两名男仆把浴桶里倒满了热水。浴桶边白雾飘飘。
吴家宁走到房门口,锁上房门后转身走到梳妆台前,轻轻地摘掉面纱,露出那张毁容的脸,她拿起铜镜照了照,看到那张紧皱的脸蛋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祸不单行,现在又坠入了人间地狱,可谓生不如死。
吴家宁放下铜镜转身走到浴桶旁,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脏衣服。
烛光的映照下,吴家宁那白皙的皮肤光彩照人,窈窕的身段十分诱人。
吴家宁抬脚进入浴桶,慢慢坐下,美背依靠着浴桶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疲惫的身体瞬间轻松了,拿起浴桶里的木瓢,舀起一瓢热水浇在脸上。
温润的热水犹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拂过那白皙的玉颈,拂过那丰满的酥胸,最后滑入浴桶。
洗好澡,吴家宁便上床睡觉了,等待她的又是一场噩梦。
话说另一头,吴家仁跟着桥卫离开桥府后便向盂鼎城西北方向的断头山奔去。
暮色沉沉,山风习习。
吴家仁和两名桥卫骑马行走中崇山峻岭之间。只见两名桥卫一前一后,而吴家仁走在两人中间。
他们越过一座葱郁的山坡,来到天山河前。
天山河宽百米,河水急湍汹涌。河面上架着一座长百米的木桥。
天山河从断头山流过,流向东北方向的桥江。
天山河的右岸是一片林场,堆放着从山上砍下来的树木。
原来,断头山砍下来的大树直接扔进天山河里。大树顺着河水漂到木桥旁的林场。
看守林场的工人再把大树捞上来,堆放在林场,然后用马车把木材送出山,送到木材商的手里。
这时,他们仨人赶马走上木桥。马儿走在木桥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还有多远啊!”吴家仁问道。
“快了。”
走过木桥,他们快速向前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