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场地上,武松半死不活地躺着,脸庞被吴家仁打得面目全非,满脸都是鲜血。
这一战,武松彻底败了,失去了狱霸的地位,也失去了德吉的偏袒,再也没有以前的待遇了。
午后,暴雨将至,一片片乌云压在山顶,好像要吞噬掉高山。
阴暗的树林,犯人们拿着斧子不停地砍树。
武松原本可以在营地休息,他执意要上山砍树,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阴招。
武松的小弟知道武松失宠了,也不再巴结他了,开始偏向吴家仁了。武松成了一个落魄的犯人。
一到山上,吴家仁找了一棵稍微较细的大树,两个胳膊本来就酸痛,又加上一顿暴揍武松,现在根本抡不起斧子了,强忍着砍树,砍一会,歇一会。
桥卫见识到了吴家仁的厉害,见他“偷懒”也不督促了,对他这样的人,只要不闹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武松握着斧子“砰砰”乱砍,木屑横飞,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在砍树上。
傍晚时分,暮色沉沉,山雨欲来。
德吉立马下令停止砍树,让犯人把砍倒的大树扔下悬崖。
几名善变的犯人开始巴结吴家仁,主动和他抬树。武松看到那几个叛变的小弟,一脸的愤怒,眼神阴狠地看着他们。
他们看着武松冷冷地“哼”一声,根本不在乎他的眼神了。
吴家仁和三名犯人抬着大树向东边的悬崖走去。
突然,昏暗的天空出现一道闪电,接着一阵轰隆声,雨滴哗哗地落下。
“下雨了,都快点,快点。”桥卫喊道。
命令一下,吴家仁和犯人们快步向悬崖走去。
武松特别积极,抬着大树快步向前走,其他三名犯人被他拽着走,接连超过了三组抬树的犯人,紧紧地跟在吴家仁的身后。
吴家仁他们走到悬崖口,合力把大树扔下悬崖,看着大树顺着陡坡滚进天山河。
“小心。”一名犯人喊道。
吴家仁一转身看到武松向自己跑来,武松像一块飞行的陨石,速度极快,猛然撞了吴家仁一下。
吴家仁一下子腾起,在空中画出一个不规则的抛物线,重重地落在陡坡上,像皮球一样滚下陡坡,滚进了河里,淹没在滔滔的河水中。
武松看着河水露出了狡诈的笑容,吴家仁已除,自己又可以做回狱霸的位置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
吴家宁突然从睡梦惊醒过来,睁眼看到屋内一片亮堂,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慌忙拿起衣服穿上。
“臭婊子还不起床,开门,快给老娘开门。”
屋外传来巴桑的骂声。
吴家宁急匆匆走下床去开门,刚走到门口发现没戴面纱,又转身走到床头前,拿起面纱围在脸上。
“开门,开门。”巴桑骂道。
吴家宁走到门前,刚打开房门,“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子打在脸上。
巴桑瞪眼看着吴家宁,“死屋里啦?”
吴家宁不敢反抗,低着头忍受着。
巴桑走进房间,走到桌子旁坐下,“今天就得给我接客,知道了吗?”
吴家宁低头不说话。
“哑巴啦?”巴桑厉声道。
“知道了。”
“干我们这行要笑脸迎人,客人来这里是来找乐子,买享受的。客人要怎样就怎样,你胆敢不从,我们弄死你。”
巴桑走到吴家宁面前,“我的话记住了吗?”
“记住了。”吴家宁低声道。
“脸上画有藏宝图,怕人瞧啊?”
说着,巴桑伸手去扯吴家宁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