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魔缠身的桑布卓已经失去了正常雄起的能力,全靠旺姆的刺激才能正常雄起,有时还要娇羞的呻吟才让桑布卓亢奋起来。
今晚很是顺利,桑布卓很快就雄起了。
旺姆以为桑布卓挺了过来,可以尽情地享受一下鱼水之欢,谁知刚刚进入缠绵状态,桑布卓连连咳嗽几声,身子瞬间没了力气,下面也软了。
桑布卓一脸恼火地趴在旺姆身上,痛恨病魔,痛恨自己。
旺姆心里更是悲痛,年纪轻轻的就和守寡一样,守寡也就算了,还要忍受拉姆的冷眼和训斥,把所有的原因都怪在自己的头上,身体和精神都备受刺激。
“以后还是算了吧!这样也伤身体。”旺姆说。
桑布卓听到这话来气了,自尊心很受打击,爬起来打了旺姆两个耳光子,“滚,给我滚。”
赤身的旺姆躺起来,走下床,走到桌子旁默默地流眼泪,每次的性生活都不尽人意,还要忍受无端的挨打,心里憋屈又压抑,早已过够了这样的生活。
夜深了,桑布凯见院里的灯都熄灭了,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从床底拿出钩子绳,转身走到了客厅的窗前,轻轻地推开窗户,一缕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桑布凯可没心情欣赏这优美的月色,把手中的钩子甩上了楼上的窗台,使劲拉了拉绳子,见钩子抓住了窗台,拉着绳子向楼上爬。
很快,桑布凯用钩子绳爬到了楼上的窗台,轻轻地推开窗户,只见一缕月光随着桑布凯潜入了房间。
漆黑的房间,桑布卓躺在床上睡着了,旺姆坐在床边打起了瞌睡。
这时,桑布凯慢步走到旺姆身旁,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旺姆看到桑布凯吓了一跳,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桑布凯怕惊醒桑布卓,拉着旺姆走到客厅的窗口,走到暖暖的月光下。
桑布凯一脸心疼地看着旺姆,“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打你了?”
旺姆眼含泪水地说:“嗯。”
“再忍忍,等他死了,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那时谁也不敢欺负你了。”桑布凯说。
“还要忍多久,万一,他能挺过去怎么办?”旺姆说。
“没事,我已经派人弄一种毒药了,只要放在他的药汤里,就会让他慢慢地死去。”桑布凯说。
“我们要毒死他。”旺姆惊恐道。
“不然呢!我做不了桥主,你就永远脱离不了火海。”桑布凯说。
“那你以后会对我好嘛?”旺姆说道。
“我不对你好,谁能对你好。”
说着,桑布凯亲吻旺姆。
旺姆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抚摸,压抑的欲望一下释放了,紧紧地抱着桑布凯。
桑布凯粗狂的手伸手扯掉她的短裤。
“不行,不行。”旺姆惊恐道。
“怕什么,他不会的醒的。”
说着,桑布凯把旺姆挤到窗台前,让她趴在窗台上。
旺姆紧紧地抓住窗棂子,仰头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仿佛自己飘了起来,遨游在灿烂的星空中,飘荡的爽感充满全身,很想大声喊出来,生怕惊醒沉睡的星辰,只能憋在心口。
随着桑布凯的一声叹息,旺姆的遨游之旅也随之结束。
桑布凯和旺姆的结识还要从雍佳说起。
雍佳是旺姆房间里的二等仆人,对旺姆和桑布卓的情况最了解,深知桑布卓不能行房事,也知道旺姆遭受的痛苦,心里暗自嘲笑她,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嫁给一个无用的男人。
桑布凯一来到桥主府便开始发展自己的眼线。
雍佳是个轻浮又爱慕虚荣的女孩,不甘心做一个女仆,一心想要过上富贵人的生活,桑布凯的到来给了她一丝希望,为了抓住机会,主动向桑布凯献殷勤。
桑布凯正愁没有眼线,雍佳主动送上门,很顺利地把她拿下了,从她口里套出旺姆的情况,开始接近旺姆。
旺姆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早已厌倦这种压抑的生活,急需一名勇猛的男子拯救自己,这时桑布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