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的嫁衣,不是小叔想穿就能穿的。”桑布凯说。
“你得想个办法,不然我们就真的落空了。”
“若是阿哥同意了,只要桑布卓一死,我就想办法弄死小叔。”桑布凯说。
“非要这么做吗?”旺姆说。
“无毒不丈夫,你只需把我吩咐做好就行了。”
“放心吧!他离死不远了。”旺姆小声道。
这时,桑布卓惊醒了,听到客厅有动静,躺起来喊道:“旺姆,旺姆。”
旺姆慌忙走进了卧室,“我在呢!”
“你去哪里了?”
“我去客厅喝口水。”
“哦。”
桑布卓也没怀疑,躺下又继续睡觉了。桑布凯见卧室里没有了动静,走到窗户旁,顺着着绳子下去了。
清晨,天还未亮,桥主府的大门就被敲得“砰砰”响,如雷鸣一般。
桥卫打着哈欠走到大门前,没好气的骂道:“谁啊!敲那么大劲干什么,耳朵都被震聋了。”
说着,桥卫打开了大门,看到眼前的两名男子吓了一跳。
两名穿着灰白色孝服的男子站在大门口,只见两人眼圈乌黑,满脸尘土,看样子是远道而来的。
男子身旁还站着两匹瘦马,马儿粗粗地喘着气,看样子跑了不少夜路。
“你们找谁啊?”
“找桥主和夫人,快去通报。”高个男子着急道。
桥卫见来者脸色着急,意识到事情紧急,跑到院子里大喊:“桥主,急报,急报。”
喊声刚落,院子里的灯都亮了。
桑布赞和旺姆披着衣服走出了房间,站在三楼的挑廊上。
两名来者一看到拉姆便跪在地上磕头,哭喊道:“阿姑,阿爷升天了。”
拉姆听到这话差点晕了过去,桑布赞一把扶助了她。
“阿爹,阿爹。”拉姆哭喊道。
桑布赞看着楼下的女仆喊道:“快,快去准备行李。”
天亮时,行李都准备好了。五辆马车停在院子里,三辆马车拉人,两辆马车拉行李。
拉姆和桑布赞一辆马车,桑布木和扎德一辆马车。女仆们一辆马车。随行的还有一百多名桥卫。
格桑族部落位于盂鼎城最西侧的草原深处,往返一趟最起码要半个月。
桑布卓的身体刚刚好转,去往格桑部落的路途遥远,拉姆没让他去。
这时,桑布卓、旺姆、吴家宁、桑布和、扎西他们站在院子里送别桥主和夫人。
桑布赞看着扎西说,“渡桥上的事,交给你了。”
“放心吧,阿爹。”
桑布赞又看着桑布和说,“这几天,你去桥府看着,熟悉一下那里的办事流程。”
“嗯。”
拉姆看着雍措说:“院子里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及时派人给我送信。”
“是。”
拉姆又看着桑布卓,“药可以少喝,但一定要喝,不要偏向任何一个人。”
拉姆的意思是让他多去吴家宁的房间。
“我知道了。”桑布卓说。
“你俩好好地服侍副桥主。”
“是。”旺姆和吴家宁同时答道。
“启程。”桑布赞喊道。
命令一下,马夫们赶着马车出了院子,浩浩荡荡地下了桑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