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银色的月光洒满了院子。
一缕月光偷偷地溜进了吴家宁的房间,把房间照得很亮。
吴家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以后的生活难以入睡了,桑布卓会不会死?桑布和看到自己脸还会喜欢自己吗?谁会继承桑布赞的桥主之位?自己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飘浮不定。
吴家宁想到这些彻底睡不着了,躺起来走下了床,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练剑的声音,推门走到挑廊下,转眼看到桑布和在院子里练习“玄牝剑法”。
温馨的夜晚,不止吴家宁一个人睡不着。
桑布和看着温文尔雅,练起玄牝剑法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苍劲有力,稳如泰山。
月光下,忧郁的桑布和更加迷人了,身上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吴家宁看到桑布和练剑的样子想起了父亲,多少个夜晚,她和母亲站在院子里看父亲练剑,那些一刻,她是多么的幸福,如今徒留一地的悲伤和无奈。
练完几招,桑布和停了下来,抬头看到了楼上的吴家宁,对她笑了笑。
桑布和阴郁的笑容很迷人,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迷人。
这时,吴家宁走下了土楼,走到了桑布和面前,“把黄泉剑给我。”
桑布和一脸好奇的把黄泉剑给了吴家宁,“小心别伤着。”
吴家宁拿着黄泉剑练了几招,招式还算标准,生活在桥人家庭里,看多了也会两招。
“没看出来,你还会玄牝剑法。”桑布和说。
“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吗?”
“不知道。”
“我阿爹是七桥主大将军吴玉坤。”
“怪不得练的这么好。”桑布和根本不知道吴将军“谋反”被杀的事,但也不会因为吴将军的事就放弃追求吴家宁。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你不是也没睡嘛!”吴家宁说。
桑布和笑了笑,看着吴家宁问道:“你为什么戴着面纱?”
“脸上有烫伤。”
“能让我看一看吗?”
“还是不看的好。”
话完,吴家宁转身走了,她不敢让桑布和看自己脸,生怕这美好的感觉在他看完之后,会灰飞烟灭,想一直保留这种恋爱的感觉。
这时,桑布和快步追了过去,从吴家宁身后搂住了她。
吴家宁被桑布和的举动惊住了,心跳瞬间加快,恐惧又害怕,小声道:“小叔,你太冲动了,快松开我。”
桑布和一点也不惊慌,也不怕被人看到,对着吴家宁的耳朵轻声道:“家宁,我爱上你了。”
吴家宁听到这话心里很高兴,但她感觉自己在玩火,毕竟自己是有夫之妇,不敢轻易答应桑布和,一把扯开他的手,轻声道:“你若有心,那就等我。”
“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恢复了自由身。”
话完,吴家宁径直走上了土楼。
桑布和听到这话又欣喜又失落,吴家宁同意了他的追求,可要等她恢复自由身,说白了就是等桑布卓死了,他才能娶吴家宁,那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吴家宁走到三楼,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旺姆房间里传来娇嫩的呻吟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仔细听了几声,确实是旺姆的声音。
吴家宁这时心中又疑惑又伤感,疑惑的是桑布卓那方面竟然行了,伤感是因为桑布卓却不肯碰自己,偏爱旺姆。
吴家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旺姆和桑布凯敢在桑布卓的面前偷情。
吴家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想到桑布和,心里还有点盼头,推门走进房间休息了。
隔日,吴家宁闲得无事,想去德泰商行看看吴家仁,卓玛也想到外面玩玩。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妥当走下了土楼,走到马棚前。
“万玛,准备马车,少夫人要出去一趟。”卓玛说。
弓腰的马夫从马棚里走出来,一脸歉意的看着卓玛,“要得到总管的允许才能用马车。”
“算了,我们自己走过去。”吴家宁不想求雍措。
“有马车为什么不用,你是少夫人,她不敢不答应。”
话完,卓玛走向土楼的大厅。
雍措早就看见卓玛和吴家宁了,只是躲在土楼大厅里没有出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她现在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雍措见卓玛走来,假装无事地走出了土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