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时,吴家宁从旺姆的房间经过,听到她又在劝桑布卓喝药。
“我今天头晕的厉害,不想喝了。”桑布卓说。
“早上,总管还嘱咐你按时喝药。”旺姆说。
“她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喝药,病怎么好。”
“我现在不咳嗽了,不用喝药了。”
吴家宁觉得桑布卓的话有道理,是药三分毒嘛!但旺姆一直逼着桑布卓喝药,这就有点可疑了,一气转身走向旺姆的房间。
“少夫人,你去干嘛?”卓玛问道。
吴家宁没有理会卓玛,径直走进房间,看到旺姆站在桑布卓面前,手中端着银杯。
“副桥主的病已经好多了,可以少喝药了。”吴家宁说。
旺姆看到吴家宁有点恐惧,知道她掌握了自己的把柄,不敢轻易招惹她,“少主不喝药,出了事,你负责嘛!”
“这药是治疗咳嗽的,现在少主不咳嗽了,就不需要喝了。你为什么非逼着少主喝?”吴家宁质问道。
旺姆感觉吴家宁是在威胁自己,仗着她掌握了自己的把柄为所欲为,“这是夫人吩咐我做的。”
“夫人说了,可以让少主少喝药。”
“你什么意思,我让少主喝药还有错了。”旺姆说。
“你是在逼他喝药。”吴家宁说。
“别吵了,旺姆,把药递给我。”桑布卓说。
“你嫌我服侍的不好,你来服侍啊!”旺姆说。
“行,我来服侍少主。”
“可以,我正好想家了,这两天你来服侍少主。”
话完,旺姆把银杯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收拾行李了。
“旺姆,你要干什么?”桑布卓说。
“我回家待两天。”旺姆生气道。
“你不走行不行?”桑布卓说。
“让她走。”吴家宁说。
桑布和听到这话来气了,喊道:“吴家宁,你给我出去。”
“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桑布卓喊道。
吴家宁瞪了桑布卓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
桑布卓一脸不舍地看着旺姆,“旺姆,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
“不用了,你嫌我啰嗦,让她伺候你两天,看看你的病会不会好?”
话完,旺姆拎着一个包裹走出了房间,她的贴身仆人也跟着走了。
夫人不在家,每个人都敢放肆了。最起码,旺姆敢了,一是给桑布卓一点颜色看看,二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桑布卓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叹了一口气,都怪吴家宁,也怪自己不喝药。
桑布凯并没有生病,而是借生病不去渡桥,早饭后他去了钱庄,取了一百个金桥币,回到桥主府便让仆人把雍措喊到自己的房间。
雍措看到黄灿灿的金桥币,两眼直冒绿光,一脸兴奋地看着桑布卓,“让阿凯少主破费了。”
“我的钱也不是好拿的。”桑布卓说。
“是,我以后听您吩咐,您让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雍措说。
“这还差不多,我可告诉你,听话了钱是你的,不听话,我不仅要你还钱,还要你的命。”桑布凯一脸阴狠的说。
雍措听到这话还真有点害怕了,“明白,明白,以后都听您吩咐。”
桑布凯见雍措如此顺从很是满意,可谓因祸得福,没想到自己能把雍措收买了,只不过收买的代价有点高。
“去吧!”
“是。”
雍措提着沉甸甸的布袋子走出了房间。
雍措刚走出房间,一名女仆走了进来,递给了桑布凯一封信。
桑布凯以为是阿哥的信,拆开信封一看是旺姆写的。旺姆让桑布凯下午到她家里去,有要事商量。
旺姆的家在桑布山的山脚下,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有几间很大的店面。
旺姆回家不是因为和吴家宁赌气,而是想抽出时间给桑布凯写信,要和他商量如何应对吴家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