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姆哭泣道:“是…,是桑布凯让我做的。是他骗了我,他说他以后会成为桥主,娶我做桥主夫人。”
“幼稚。”桑布赞骂道。
“我们哪里待你不薄,为何要害我的儿子?”
真相一出,拉姆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都是我的错,是我经不起桑布凯的诱惑,被他的谎言欺骗了。这两年,我天天服侍阿卓,虽然有苦衷和怨恨,但从未想过毒害阿卓。自从桑布凯来后,他诱骗我,给了阿卓给不了的,还承诺给我一个美好的未来。是我太单纯了,我相信了他的话。桥主、夫人,看在我这两年照顾阿卓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吧!我愿一死谢罪。”旺姆哭着说。
拉姆走到旺姆面前,脸色阴狠地看她,“你还想让我,放过你的家人,你……”
话还未说完,拉姆犯晕了,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桑布赞扶住了她。
拉姆连夜赶路,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疲惫和愤怒一下子冲上来,再刚硬的身体也承受不起。
“雍措,雍措。”桑布赞喊道。
这时,雍措带着仆人走进了大厅,“扶着夫人上楼休息。”
两名女仆扶着拉姆走出了大厅。
桑布赞看着雍措又说道:“传我的话下去,府里的事,任何人不得向外传,否则处死。”
“是。”
这时,桑布和看着桑布赞说:“吴家宁是不是可以放了?”
桑布赞一脸愤怒的看着桑布和,“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太……。”
“我和吴家宁是真爱,阿卓根本不喜欢吴家宁,也不珍惜她。”桑布和说。
“你……。”
“要不是我和吴家宁发现的早,你们恐怕见不到阿卓了。”桑布和说。
桑布赞听到这话对桑布和又气又感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桑布和扭头看了旺姆一眼,心里也恨这个女人,差点被她害了,“回房等候处置吧!”
话完,桑布和也转身走了。
空落落的大厅里只有旺姆一个人,她跪了一会便站起来,走上了土楼。
拉姆脸色憔悴地半躺在床上,阿爹刚刚去世,儿子又命悬一线,可谓祸不单行,更可气
的是儿子被儿媳下毒了,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恨自己没早点发现。
“怎么处置桑布凯?”拉姆说。
桑布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按理说应该处死桑布凯,哪怕他是自己的亲侄,可他是桑布图将军的弟弟,很怕得罪桑布图将军,就此放过也太便宜了他,一直想不出好的办法处置他。
“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桑布赞说。
“杀了他。”
“按你说的办。”桑布赞见妻子如此坚决,也不再反对了。
“那你去安排杀手。”拉姆说。
“不行,我手里都是桥人,稍有不慎就可能走漏风声,必须从你阿兄那里找人,做完就
离开盂鼎城,谁也查不到。”桑布赞说。
拉姆觉得桑布赞话很有道理,点头道:“那我来安排。”
“嗯。”
这时,雍措走进了房间,行礼道:“夫人,您要不要让桥医看看。”
“不用了,副桥主怎样了?”
雍措犹豫着不敢说,说出来又怕被夫人骂。
“直说无妨。”桑布赞说。
“副桥主的情况很不好。老桥医说,可以准备后事了。”雍措胆战心惊地说,好像说错一句话就要被斩首一样。
拉姆听到这话心里一阵作痛,差点晕了过去,千方百计地想法挽救儿子,终究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怪该死的桑布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昏暗的杂货屋很是阴冷。
吴家宁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小鱼儿,她脸色焦急地等待着桑布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还不见他的身影,难道他也被夫人抓了,心里很是担忧。
“阿娘,我饿了。”小鱼儿说。
“再忍忍。”
“我们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啊?”
“马上就能出去了。”
这时,房门“叽”的一声,桑布和随着一道光芒走进了杂货屋。
吴家宁看到桑布和立马站了起来,看着他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