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畅坐在亭子里参悟剑法口诀,听到喊声睁开了眼睛,“回来啦!”
“嗯。”
“找到逍遥派的弟子了吗?”刘元畅问道。
“我们去了逍遥派经常出没的几个地方,一个弟子也没找到。”
“连那个逃跑的少女也未找到?”
“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找?”
“该去的地方,我们都去了,实在找不到。其他几名师弟也累了,我和马元师兄商量一下就回来了。弟子们无能,未能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宫一山一脸愧疚的说。
刘元畅确实很生气,自己的弟子惨死在逍遥派的手中,他比其他几位桥圣更痛恨逍遥派,站起来骂了一句,“你们还不如那个酒疯子。”
话完,刘元畅转身走了,他去找石朝天商议了,不能就此放过逍遥派,必须为死去的桥师讨一个说法。
中午时分,吴家英砍完竹子回来,一进木屋便看到七位掌门人坐在木屋里,个个脸色冷峻,好像审判官一样,心里不自觉地恐慌起来。
“你师父呢?”刘元畅问道。
“他不在厨房里睡觉吗?”吴家英说。
“看过了,他不在厨房。”慕容竹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吴家英慢步走到木桌前,拿起茶壶晃了晃,“没水了,我给众位师伯、师叔烧茶去。”
话完,吴家英走出了木屋,走进厨房大喘一口气,被刚才的情形镇住了,不知道他们来此干什么,看这个架势好像是问罪的,难道师父犯错了,可师父最近什么也没干啊!一时想不通就引火烧水了。
一道黄光闪现,周大中抱着一坛酒出现在木屋前,哼着小曲走进了木屋,一抬头看到他们七位,惊了一下,“咦,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来了?”
“找你商量一件事。”刘元畅说。
周大中一看这个情况准没好事,懒懒散散地走到木桌前,“砰”的一声把酒坛放在了桌子上,翘着腿坐在凳子上,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什么事啊?”
“派出的桥师都回来了,他们没找逍遥派的藏身地点,连那个逃跑的少女也未找到。”石朝天说。
“我早就说过了,他们都是惊弓之鸟,隐藏的很深,又出了这事,他们藏得更深了。”周大中说。
“是,是我们小看了逍遥派。我们几个商量一下,还是让你去寻找逍遥派的弟子。”石朝天说。
“上次不是和你们说过了,我也老了,走不动了。”周大中说。
“千百年来,围剿逍遥派是桥山的一项任务,是我们每一个桥圣应尽的义务。你不能袖手旁观。”陈棣说。
“我走了,阿英怎么办?万一逍遥派的弟子找到这里,她一个人孤立无援,不就成了剑下鬼。”
“我都替你想好了,让她到地藏山上住。”刘元畅说。
“你那里都是男弟子,不方便。”
“去水月山,她和凌晓晓是好姐妹,我也能教她剑法。”慕容竹说。
“这……,我马上就要去找转世灵童了,没功夫去找逍遥派的人了。”周大中说。
“灵童不用你找了。我们会派其他的桥圣去找。”刘元畅说。
“为什么非让我去啊?”周大中一脸烦闷的说。
“你游历了玉阜大地的各个角落,见多识广,也知道逍遥派的行事习惯,只有你才能找他们。”慕容竹说。
“这……。”
作为舔狗,周大中不想拒绝慕容竹,可他也不想去寻找逍遥派的踪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竟然沉默了。
“你想想,我们死了那么多桥师,不能就此放过逍遥派。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还会来行凶,到时候死的就不只是我的徒弟了。”刘元畅气愤道。
“是我们错在先,不应该杀逍遥派的弟子。”
周大中一直反对围剿逍遥派,可他们从来都没听过他的建议,以至于弄出今天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