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失了明,走起路来自然不那么容易。
刘彻深吸口气,脸上带了几分心疼,过去扶住阿娇却被一手推开。
“既然都回来了,阿娇,也不要使小性子!”窦漪房严肃了一下,她向来知道陈阿娇的脾气,这让她两步到时若是将房子都掀了怎么办?
“母亲,你可不能这么偏袒陛下,咱们阿娇是真委屈!”刘嫖撒娇般的在窦漪房面前摇了摇,窦漪房脸色一沉,终于开口,“陛下之后莫要再让皇后受委屈了,听一个天师吩咐处决一个人未免也太好笑了。”
窦漪房严肃道,“身为帝王,更要不偏不倚。把所有决定交给一个天师,这让外人怎么看我大汉朝,怎么想我们君王?随便使得些诡计就能挑拨离间吗?若这天师是那敌国的奸细,先给陛下一点甜头,再全部拿回去?”
窦漪房逼视刘彻,刘彻浑身发冷,这祖母说话的确有道理,当初还是他过于迷恋这张天师了。
既觉他能判清许多事便重用于他,这期间也不是没有大臣和他告过这张天师的状,只是他一直没放在心上。如今这么一想,更觉得自己可笑万分。
刘彻低着头,恭敬的对向窦漪房,窦漪房也懒得管这对小冤家的事,只让他们自己处理好,他是半点不想再插手了。
阿娇没防备,又被刘彻揽入怀中,还没等阿娇反应过来,身子已经悬空,被刘彻整个人打横抱起。她还想说什么,话却卡在喉咙的缝隙中,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阿娇。”阿娇眨巴眨巴双眼,终究还是开了口,“怎么,你又想责怪我什么?”
她口气僵硬,但不同于方才的悲伤。陈阿娇的情绪外露,但她阿娇可不是好惹的!
刘彻都怎么对她了,还想她摆个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
管刘彻如何,她倒是直接躺到一边去,沉沉的闭上双眼,也许从明天开始自己就能看到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