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不多辩解，抬眼看胤禛，伸手让他做一番决定。

本是一场好戏，胤禛还想看下去，却因阿娇的发问使得他原本激起的一抹笑容瞬间被驱散。

“年妃。”

“陛下看我的笑话已久。”阿娇针锋相对，“只怕这是陛下一直想看到的吧？倘若您真的相信便不会听此等宫人空口白牙，甚至等她说完依旧不发话。”

阿娇皱了皱眉，“还是这便是陛下所想听到的？”

毫不客气，阿娇脸上蓦然展露出一抹恼怒来，正将胤禛一人空落落放在原处。

“你这又是做些什么？”

被阿娇留在原地，胤禛竟也怔了，“你要去哪里？”

“我只看看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此事，我乏了，只想回去休息。”

阿娇嘴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幅度来，无比嘲弄的神情深深刺痛了胤禛，“在你眼中朕就是此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难道不是吗？”阿娇勾起一个惨白的弧度，“陛下此刻的举动不就是在告诉我，您就是这么想的？”

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胤禛还想出言反驳，倒不想，年妃此刻竟又恢复成从前那般伶牙俐齿的模样。

“陛下！”宫人还想再问，胤禛却毫不迟疑，年妃向来伶牙俐齿，许是真就因为他种种举动对他失望，这并非她之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