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倩雯微微一笑,安抚道:“我说过了,既然结婚了那就是我司家的儿媳,我自是会一视同仁,可如果儿媳做错了事,我也不会偏帮任何一个。”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陆倩雯游刃有余。
她不需要咄咄逼人,但气势也不容小觑。
顾莺韵哑口无言,一双眼睛泛滥阴沉恐怖的光。
陆倩雯继续道:“我不知道若冉怎么给你说的,我来叙述一下这件事,若冉推了我怀孕的大儿媳宝儿,惹怒了厉爵,厉爵没控制住将人打了一顿。”
陆倩雯顿了顿,“厉爵是什么性格的人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对象,自然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着,自从宝儿怀了孩子他更是跟宝贝似得宠,就算是我敢大声说一句话都得给我甩脸色。若冉倒好直接推了一把,这就好比你怀了孕被你的弟媳一把推进了医院差点没了孩子,你觉得你能消了这口气?”
陆倩雯之所以这么比喻就是想让她感同身受。
顾莺韵没有弟媳,但是她有一个情敌,就是沈若曦的母亲彭牧歌。
当年顾莺韵怀着沈若冉上门去挑衅彭牧歌,两个人纠缠之中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她不仅孩子没了身体也受到了损伤,沈若冉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陆倩雯提起这茬,顾莺韵的脸上刷地煞白,有种被指桑骂槐的感觉,如坐针毡,瞪着眼睛说:“若冉她还只是个孩子不懂事,玩闹之中不小心推了一下,可司厉爵打人那可是想要我女儿的命!”
“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若冉比宝儿还要大半岁吧。”
“……”顾莺韵脸上羞红,白了红,红了黑。
“得亏宝儿这次没事,不然发生什么我还真的不敢保证。不过亲家,孩子的事情让孩子自己去解决,咱们做长辈的越掺和越说不清楚,甚至还落人口舌,难道你想一把年纪了还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泼妇吗?”
陆倩雯的每一句话,看似为顾莺韵着想,实际上处处在给她挖坑。
顾莺韵怒气冲冲的来找茬,没想到不占理,还被陆倩雯逮住说教一番,一张老脸根本没地放,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唰地站了起来,眼睛依旧猩红。
巴掌打完了,也要给点糖吃。
就只见陆倩雯站了起来,张弛有度的说:“亲家,你好不容易来一回南城,今天我做东,请你看看尝尝南城的美景美食,至于孩子的事,随他们去吧,不打不相识,闹闹感情好,是不是啊?”
可是顾莺韵哪里还有心情吃饭,郁结的血都快呕出来了,咬了咬牙关说:“不用了,我还有事。”
陆倩雯只好遗憾的说:“那就只好下次了。”
下一秒就喊助理,“小何,送送沈夫人。”
得心应手,完美的hold住全场。
顾莺韵场子没找回,吃了一肚子气回去了。
陆倩雯优雅地喝着自己的咖啡,便给司厉爵发消息,“儿子,顾莺韵已经被我打发了,不过咱们下次能不能找个人看不见的地再动手?再不济你学学宝儿打人不见伤也行啊。你家皇额娘一把年纪了还要给你收尾圆场,真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