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看向林菁书:“他说钱是你的让你打,你怎么想的?”
林菁书没想到马富和丁大姐会这么窝囊。
她早就知道这公婆俩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只是没想到这还没上赌桌就已经被吓成这样。
就这芝麻大小的胆子还学人家当赌棍,真是不知死活。
林菁书看向光头:“我可不想被剁手,没了这双手我还怎么高考,不过我想换个游戏规则,不如这样吧,我来打麻将,如果我输了,钱留下,至于手嘛,能不能留我姨父和姨丈的。”
林菁书朝光头眨了一下眼睛,“我这种长相,剁手多可惜啊,你们隔壁的卡拉OK不是招人嘛,我可以去那里当服务员。”
光头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姑娘,你还蛮懂的嘛,这主意不错!”
丁大姐和马富做梦都没想到,林菁书能说出这么阴损的办法来。
“凭什么她打麻将输了却要剁我们的手,我不服!”马富和丁大姐一起嚷嚷道。
“少她妈废话!”光头走过去,一人给他们一个大嘴巴子。
马富和丁大姐的脸被打得肿老高。
“让他俩口好好跪在旁边!”光头说。
等光头找来的牌搭子都落座之后,林菁书说:“我对打麻将没什么兴趣,要不就玩一把大的吧。”
“大的,怎么玩?”
“赌上我姨妈姨父的手还有这包里的两万三百块钱,我想要我外公的房契。”林菁书说。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种!”光头说,“行,那就一把定输赢。”、
光头丝毫不觉得林菁书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反正不管怎么打,牌桌上三个人都是他的,林菁书没有胜算。
况且林菁书一看就是个乖乖学生妹,能有什么打牌的经验。
这可把马富和丁大姐怕惨了,跪在地上哭天抢地要光头饶他们一命,他们下半辈子当牛做马一定把钱还上,被砍了手可就成了残疾人什么都做不了了。
林菁书等他们说完,凉凉说了一句,“你们就是有手有脚也没做过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啊,成天除了吃就是喝,偷家里的钱打牌,这双手有还不如没有。”
“你这个贱蹄子,你不得好死!”丁大姐恨不得扑上去咬死林菁书。
马富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个拖油瓶不安好心!”
林菁书掏掏耳朵对光头道:“叔叔,能不能让他们闭嘴,吵得慌。”
光头说:“行,拿袜子把他们的嘴堵上。”
离马富和丁大姐最近的两个人脱了脚上的鞋。
那鞋一脱,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便飘散在了房间中。
两人将脚上的袜子一脱,就塞进了马富和丁大姐嘴里。
林菁书本来就被熏得辣眼睛了,见袜子被塞进了马富和丁大姐嘴里,还是被恶心的干呕了一声。
光头受不了的白了他们一眼,“你们这脚是踩狗屎的吧,臭成这样。”
那两人不坏好意笑道:“就是这样效果才好嘛。”
效果的确不错,丁大姐和马富都被熏得翻白眼了,嘴里含着臭袜子不停干呕。
林菁书蹙眉,不敢再看,再看她真的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牌局开始。
许是光头他们觉得赢林菁书没什么压力,明明是一把定输赢的牌,却打得气定闲神,还和旁边的人扯起了闲谈。
一开始光头的牌都很顺。
不是杠就是碰。
林菁书一直不动声色。
光头笑道:“小妹妹,你行不行啊,我看你这牌打得没什么章法啊。”
林菁书笑了笑不说话。